旁边憋红脸的少女脸更红了,好像要爆炸了一般,紧接着又是卟的一声屁响,再次把众人都震住了。
打喷嚏的好像被屁熏到鼻子过敏似的,很配合的来了一个响亮的“阿嚏”。
卟……阿嚏……卟……阿嚏……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终于有人忍不住噗的笑了出去,白若竹也捂嘴低低的笑了起来,完美,耶!
这是在孟家的宴会,她不想做的太夸张,免得让孟老夫人觉得亏欠了她们,反倒还要关心她们一二,所以只是小惩一二,希望这俩姑娘懂得祸从口出,改了这种说人是非的毛病。
家里没有当家主母,老夫人也不可能亲自来招呼着,孟锦瑟只好起身要过去。
白若竹拉住了她,“今天是给我的接风宴,我也算是主人家了,就让我去帮她们看看吧。”
“也好,就辛苦若竹姐了。”孟锦瑟这单纯的孩子,根本没想到就是白若竹在使坏的。
白若竹走过去,“二位妹妹这是怎么了?不如先去后面休息下,我帮你们诊治诊治?”
两人已经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即点头答应了下来。
白若竹给二人带路,她们紧紧的跟在后面,可以及你一声屁,我一声喷嚏的交相辉映,连走都走的那么精彩,等她们走出了摆宴席的园子,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好不臭,否则这饭都没法吃了。”有人打趣的说。
“这俩是怎么了?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吧?”又有人嘀咕起来。
“小姑娘爱说三道四的,大概惹了神明吧。”有人小声说道。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但对那两位姑娘都没了好感,谁家敢去这样的媳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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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事,跑了一天,明天万更……
孟锦瑟有些吃惊,“不会吧?什么买卖?”
“我办的女子学馆可不怎么赚钱,有时候还要贴一些进去。”白若竹笑起来,“当是做公益了。”
“啊……”孟锦瑟有些惊讶,但想想又明白了。
女子学馆请的都是最好的先生,每个月的月钱可不少,学习用的材料也都不便宜,但去女学的人却不是太多。
如果一个班二十来个学生一起教,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就一两个,还依旧需要各科的先生教,成本就高了。
再加上许多人家就在女儿出嫁前去镀镀金,上的时间很短,这女子学馆确实不赚钱。
以白若竹的聪明,不赚钱的买卖还做,就说明她还存了至善之心。
她们二人说着话,有女眷悄悄议论起了孟锦瑟,但孟锦瑟已经见怪不怪了。
原本她回到北隅城,打算换个身份,用孟家旁亲的身份生活。但后来孟良升跟她谈了一次,说孟家的女儿自己保护的了,她一直是孟家的骄傲,无需在意外人怎么看。
孟锦瑟当时泪流满面,也决定就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名字生活。
她就是孟锦瑟,她对的起天地亲师,凭什么她要缩起脖子做人?
不过世人愚昧,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一开始也不愿出门,后来慢慢也就淡定了,至少那些人只敢背后说说,不敢当面指责她。
“她就是伪帝那个皇后吧?她怎么还敢出来见人,不该绞了头发当姑子吗?”不远处两名少女嘀嘀咕咕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白若竹悄悄瞥了一眼,这个位置有些远,孟锦瑟听不到,但附近谁说话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只要她想去听清楚。
那两名少女比她年纪小个四、五岁,以前也没见过,大概是跟母亲来做客的。
“还当什么姑子啊,伪帝都死了,她也该以死明志的。”另一个说道。
“那怎么行?岂不成了为伪帝殉情了?我觉得还是该去当姑子。”
“清白都没了,不如死了算了。”
“我看她一点都不在乎,大概骨子里就那么下|贱吧,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毕竟人家有个厉害的爹,失了清白又算什么,就是再难堪些也有人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