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牙膏生意是白若竹最早发家的生意,期间也有人买了她家的牙膏去研究成分,然后做出了仿制的牙膏,只可惜生意并不好。
她就不信白若竹对于牙膏还能大公无私的传授经验之谈了。
白若竹淡定的笑笑,“牙膏主要靠的是方子,但方子也不是绝对,我们卖了这么久的牙膏了,总有人能研究出方子来,制作出差不多的牙膏来。”
“所以打招牌就很重要了,当年我先和杜家合作,但他们只针对京城等大城市做销售,后来我和杜家合作结束,我就安排了不少管事,分派到各个中小城市、镇子,先普及牙齿保护的知识,再进行刷牙教育,至少大家接受这件事后,也就认准了我们家的金字招牌。”
“牙齿健康可以杜绝许多麻烦,所以我一开始的夙愿就是让大家都能有用洁白健康的牙齿。我去年还让各地管事做了一些调查,八成的城市里,牙痛发病率降低了两年前的六成以上。但也有一些因素影响,比如一个村子的人大部分用了牙膏,但牙齿的损坏程度仍然很高,我们就按承诺免费帮他们医治,并去派了一些大夫去当地调查。”
一桌子人都听进去了,司宰相也急忙问:“查到是什么原因吗?”
“是当地水质的问题,水质中含有一些物质,会损害牙釉质。”白若竹顿了顿,太专业的词他们未必听的懂,“牙表面有一层光滑的表层,但并不比玉石,就是玉石也会被腐蚀,而水质特殊的水就会腐蚀牙齿,让牙齿疏松,所以当地不少人四十岁不到牙齿就有脱落。”
“那有解决办法吗?”司宰相问。
白若竹继续说:“我们研究出了一种药物,放在水中可以中和水质的问题,加在牙膏中,也能缓解对牙齿的伤害。之后我们所有对这个村子,以及相同情况的村子出售的牙膏都加了药粉,而价钱和普通的牙膏一样。”
“另外,我们决定每年资助这些地方一些药粉,以便他们改善水质,但想根本水源问题,还是有些难度。”
这些都是善举,但白若竹从来没特意跟人讲过,所以外界并不知道这件事。
司宰相听的不住点头,但又担心起来,“那这样你们会赔本吧?”
白若竹笑笑,“往这些地方出售的牙膏,以及对他们的资助必然是成本超过了销售价格,但可以用别的城市的利润来填补。做生意不能只看利益,赚钱的同时能回报下百姓也是无愧于心了。”
“做生意无非就是低进高出,和气生财,爹,你还让不让若竹吃饭了?”司依寰的父亲打趣的说。
司宰相笑起来,“对,吃饭吃饭,慢慢再聊。我这人就是好强,年轻的时候参加科举,就想着考个状元,还真让我给考到了。后来为官吧,就想着以后要做宰相,后来还真成宰相了。”
他笑意更浓,但语气中没有吹嘘的味道。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这人啊,得敢想敢给自己定目标,才有可能实现。”
白若竹笑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实现了呢?”
“哈哈哈,这话说的好,说不定就能实现。”司宰相看向儿子,“你们也得有目标,别总觉得无法超越我,你们都比我当年有悟性,接触的事物也更多。”
他的三个儿子都急忙应了下来,看态度对他这个爹格外的尊敬。
白若竹才知道司宰相年轻的时候考的状元,心下也对他敬佩不已。
“来,大家边吃边说,咱们不讲究那些规矩,都自在一些就好。”司宰相笑呵呵的说。
众人动了筷子,白若竹吃了点菜,就举杯敬了司家人,感谢他们的宴请。
“来,丫头,继续跟我讲讲。我这人就是好强,别老了想弄点事情再弄不好,就丢人了。”他是这样说着,脸上却带着爽朗的笑容。
白若竹点点头,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司宰相又忙碌惯了,如果一退休就只能闲着养花逗鸟,他怕是适应不了。
“我觉得做买卖最重要要新颖,但也要结合当地的情况来定,还有就是服务。”她笑着说,“就像我的花想容编织馆吧,我们对顾客的承诺是,任何卖出去的物品有非人为损坏,我们都免费维修。不如不小心刮脱线了,哪里珠子蹭掉了,终身免费维修。”
“什么叫人为毁坏?”有人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