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说谎!你就是在推卸责任。”吕娴大叫道。
管事才走了不远,赵舒怕吕娴惊动了管事,好不容安排的差事也就没了,急忙拉了吕娴去他的屋子,关上门好好劝她。
“我没骗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占了你吕娴的便宜,我不得好死。”赵舒急忙说道。
“不,这不可能。”吕娴大惊,突然朝赵舒扑去,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赵舒急忙推开,使劲擦了擦嘴唇,“你干什么?”
“你这是嫌弃我?”吕娴冷笑,一把扯住衣襟,衣服脱了下去,亵衣也打开,露出了半边雪肩。
“你赶快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子你爹娘会伤心的。”赵舒有些惊慌,但脸也冷了下来,这样的吕娴让他十分厌恶。
吕娴嗤笑一声,“我现在大叫,说你要欺负我,你说别人会不会信?刚刚可是你拉我进屋的。”
“你……”赵舒气的脸涨红起来,“吕娴,你这是恩将仇报,我如果不救你,你现在还在被青楼的人折磨着。”
“呵呵,救我?”吕娴的脸部扭曲起来,“你救我怎么不早点来?为什么要等他们糟蹋了我才来?你救我为什么不娶我,你救我什么了?”
“他们?”赵舒抓住了这个关键词,他刚刚考虑到吕娴的情绪,没有说她被三个男人糟蹋了,只说被人,根本没提多少人,可吕娴却说的是“他们”!
吕娴根本就不是不记得了,她一直记得,她是故意赖上赵舒的。
赵舒火冒三丈,这就是你好心救了一个人,她却欺负你心软,给你扣屎盆子,还要毁了你的前途,搁谁都会被气疯吧?
“吕娴,你好样的,我忘了你不是第一次恩将仇报了,可笑我竟然还会同情你,我还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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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松嘿嘿坏笑,“扶桑第一阴阳师哦,难道阴阳术得保持童子身?”
白若竹掐了她一下,“你这么关心,难不成怕人家不能成亲?”
她坏笑起来,“呦呦,傲松你思想好复杂哦。”
占星一头的黑线,耳根有些发红,“你们两个够了!”
傲松也嗔了白若竹一眼,白若竹嘿嘿的偷笑,好了,她不说了,听赵舒说。
“你先起来说话吧。”占星脸色微霁,看到赵舒一头脸的血,有些不忍,对白若竹说:“你不拿点药给他?”
“死不了人。”白若竹笑意更浓,这家伙还是心疼徒弟啊。
她话是这样说着,还是把药瓶扔给了占星。
占星打开,给赵舒头上倒了一些药粉,血果然转眼就止住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占星问道。
赵舒露出惭愧之色,“我知道吕娴做事不地道,但又念着儿时的情谊,想去看看能不能救她出来,不想我溜进那里的时候,她已经……”
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但对上占星催促的目光,他继续说了下去。
“她被下了媚药,还被三个男人给糟蹋了。我怒火中烧,用阴阳术救了她出来,只是她醒过来好像记不得之前的事了,大概是那药的作用,她问是不是我帮她解了媚药,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就犹豫着怎么告诉她,她却误以为我不好意思讲,以后是我救了她,然后和她那个了。“
“三个男人?”傲松长大了嘴巴,“这么不堪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没有,她认定是我,闹着我带她一起走,我没敢跟她说实情,又同情她的遭遇,就只能带她来求师父了。”赵舒说着叹气,“我知道我不该心软揽下这种事,也不该给师父找麻烦,但我能帮的都帮了,如果让我因为她放弃学习阴阳术,我做不到,我也不是那种无私奉献,完全没有自我的人。
“所以她说你不负责,你也没反驳?”傲松捂额,“你还不如让她知道真相呢,现实很残酷,但必须面对啊,不然你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理想。”
赵舒摇头,扯到了额头的伤口,痛的吸了口冷气。
“我又不是圣人,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