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时没走开,她就不会不见了。”他说道。
白若竹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兄,这都是意外,如果她只是走失,很快会想办法回来。如果是有心之人所为,定然是有目的性的,她暂时没事。”
她其实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只是怕宁誉更加担心,没有直接说出来。
果然白府那边有暗卫来送信,把一张字条呈给了白若竹。
“主子,有人用短矢射进来的。”暗卫说道。
白若竹急忙打开,字条上写了一行字:要救人单独来静心庵。
为什么会是静心庵?白若竹和江奕淳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和静心庵有关,多数是睿王了。
“暗他要求的,我单独去。”白若竹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宁誉立即拒绝,“还是我去。”
白若竹摇头,“字条送到白府就是给我的,玉鬓在他们手中,暗他们的要求来吧,何况他们的目的又不是杀我,最差的情况就是逼我去行刺皇上罢了。”
“可是……”宁誉还要说话,被江奕淳给打断了,“我们在城外接应若竹,这事容不得耽搁,立即出发吧。”
白若竹冲他笑笑,还是他最了解她,她决定了要去,谁也劝不住。
她调了些暗卫,换了轻便的骑装,骑了马直奔城外。
很快有人把消息报进了宫中,內侍对唐胤说:“皇上,会不会是白夫人把公主藏了起来,现在是出去见人?”
“不会,她如果藏了人,不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出城。”唐胤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內侍一眼,他这宫里肯定不干净,否则这次的行刺不会如此让他措手不及。
內侍急忙闭上了嘴,低头退到了一边,但他不知道唐胤已经对他起疑了。
白若竹那边快马加鞭,很快赶到了静心庵的山下,她下马步行上山,才走了一半,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标记。
她停了下来,细细打量标记,红色花汁染成,好像是花掉在这里,被人不小心踩烂留下的,但她知道绝不会这么简单。
{}无弹窗“陛下,小心!”一支短箭朝这边射了过来,侍卫冲过去挡了下来。
“快去那边,把那个白头发的女子带回宫!”唐胤咬牙说道。
“一切以皇上的安危为重……”侍卫话没说完,就被唐胤一脚踹开了,“你想抗旨?”
侍卫大惊,“属下这就去。”
几名侍卫朝玉鬓的方向冲去,但场面太乱了,谁也不能阻止受惊的人群,很快玉鬓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了。
宁誉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回了原地,却怎么都找不到玉鬓的人影了。
一场行刺最终于刺客尽数伏诛结束,但唐胤受了些轻伤,玉鬓也失踪了。
回到宫里,躺椅脸色铁青的喝退了要给他包扎的御医,叫人带了宁誉进来。
“你们回来为什么不来见朕?”他咬牙问道。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玉鬓可能被刺客一伙的人抓了,如果不是她非要我去帮你,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要真的关心她,就不该抓了我质问,妨碍我去找人。”宁誉心急如焚,语气差了许多。
“你不止一次把她弄丢了,朕凭什么信你?你堂堂国师竟然拐带公主,你对的起已故的老国师吗?”唐胤问道。
“我对得起玉鬓,可当时宫乱你管过她吗?”宁誉质问到。
唐胤瞬间蔫了,神情黯然了下来,“当时母后被刺,朕……”
他说着顿住,深吸一口气,“我不说这些朕已经派隐卫去寻人了,很快会有消息。”
与此同时,白府那边已经收到信儿了。
白若竹气的直拍桌子,“这两人简直就是胡闹,好端端的去看什么皇上,现在好了,一个失踪一个被抓,不闹出些不安心吗?”
江奕淳知道她归心似箭,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不管不问的离开,难免心中有些焦急。
他拉了她的手说:“皇上那边已经派人在查了,但一些暗势力他查不到,我让那边查查吧,你也叫商会帮帮忙。”
白若竹叹气,“这样一来,玉鬓回来的消息是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