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林漠漠都被逗笑了,“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特别照顾我,对我特别好,我真的爱他。”
“那说出去也丢人啊”林母叹了口气,“而且你想想,你的孩子将来一出生就没有爷爷或者没有奶奶”
林漠漠赶紧打断了她:“谁说的?如果师兄的父母另外组建家庭,到时候我和他的孩子还有两对爷爷和奶奶呢!”
林母被她堵的没话说,和林父对视一眼,林父赶紧说:“孩子他妈你也是的,女儿刚回来,你说这些话做什么?你待会儿带女儿去商场买件衣服,你看漠漠现在穿的这大衣,都被洗的掉颜色了”
“爸这是做旧款”
“对,你说的是,漠漠你休息一会儿啊,等一下陪妈妈一起出去逛街。”
林漠漠真的不想出去,可林母说母女俩交流感情就要靠逛街,林漠漠只好陪她一起去了。
她们从下午三点一直逛到五点,林母说走累了,要去找家店吃点甜点,林漠漠劝她:“妈,咱们还是回家吃饭吧我一年都没有回家了,今天刚回来,总得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吧。”
“你哥哥跟他朋友去社区当义工了,你爸今天跟你刘叔叔越好打麻将,咱们回家也就两个人吃,还不如在外面吃点好的,我也懒得做饭了。”林母说完,拉着林漠漠进了一家甜品店坐下。
林漠漠在心里轻轻叹息,拿过菜单问林母要什么,林母拿着手机,好像在发消息,随口回她:“芒果班戟就可以了。”
“服务员,一份芒果班戟,一块黑森林,两杯奶盖茶。”林漠漠抬手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林漠漠看林母在发消息,自己也拿出手机看了看,看见陆执回她的消息:“漠漠,我买了后天的票,后天我回家过年。”
林漠漠正要回复他,突然看见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对林母说:“阿姨好。”
林漠漠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去果然是赵家钰!
“你来干什么?!”林漠漠语气不太好。
林母一听,赶紧拍了一下林漠漠的手,责备着说:“漠漠啊,这是你家钰哥哥啊,你们俩小时候可喜欢在一起玩儿了,我听说赵叔叔和赵阿姨还去北京看过你,你现在怎么对他这么不礼貌?”
赵家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拿给林母,对她说:“阿姨,本来我回老家就应该来拜访您和伯父的,可是一直没有时间,这是送您的礼物。”
林母满脸微笑地看着他,打开包装,是一款限量版的名牌包。
林漠漠伸手将那个包拿过去,递给赵家钰:“对不起,我妈不爱背包。”
陆执简单地了解了徐玲目前的情况后,就赶紧去了陆广元住的酒店找陆广元,一家三口隔着手机屏幕面对面交流。
“对不起”陆广元听说了追债的人已经跑到了徐玲家里,估计用不了几天他们也会追到医院去,他满脸愧疚地对徐玲说,“你放心,我会联系他们,告诉他们我已经跟你离婚了,让他们以后不会再缠着你。”
“他们要是听话,也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了。”陆执接了一句,“爸,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这件事,你不可能躲在北京一辈子。”
陆广元点点头:“钱我都可以不要,但我想把诊所要回来,如果诊所能回来我以后有个盼头,再加上我有实力有技术,钱可以慢慢赚”
徐玲嘲讽地说:“你想要就能要的回来吗?那个女人要是有良心,就不会卷钱走人了。既然她没良心,也不会把诊所还给你。”
“妈”陆执皱了皱眉头,打断了她的话。
徐玲看陆执不忍心的样子,就也没有继续嘲讽陆广元了,说:“我这里还有两百多万存款,本来还打算存着给小执在北京付个首付的现在既然你都这样了,就把钱拿去先还给那些人吧。”
陆广元连连摇头:“我不能拿你的钱,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们母子了”
“可你现在不还给他,我的日子更难过!”
陆广元哑口无言,苦笑两声,愧疚地低下头。
“可也不能任人宰割,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找到许宁,说服她归还那笔钱。”陆执冷静地说。
徐玲无奈地摇了摇头:“小执,现实社会不是小说电视剧,主角空口白牙就可以劝说反派改邪归正。如果许宁是能被你说计划就劝得动的,她也不会做的这么彻底了。”
“那就通过一些手段。”
陆执这句话刚说完,陆广元就忙不迭地说:“小执,你千万别对她做什么”
手机的对面,徐玲听了陆广元的这句话,气地翻了一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你倒真是有情有义啊!”
陆广元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护着她,我主要就是觉得麻烦她人品这个样子,就算她回头,我也不会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了我现在只想赶紧摆脱她,别再和她有任何纠缠了。”
“呵呵,你就是舍不得吧。陆广元不是我说你,你堂堂一个医学教授陆,婚内出轨已经非常丢人了,结果你还被一个跟你儿子差不多大岁数的女人骗得这么惨,我虽然现在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我都替你感到羞愧。”
就算陆广元一直觉得理亏,被这么三番四次的指责也有些郁闷,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就别说了,我跟你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每次一出什么事你就开始念叨我,事情已经发生了,少点指责,冷静下来好好商量主意不行吗?”
徐玲没想到他理亏还会这么跟她说话,脾气也上来了,说:“每次出事我就知道指责?我不指责你会改吗?而且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做你妻子的二十多年里,对这个家贡献还少吗?你呢?小执小的时候你带过他几次?是,你是医生,你忙,可我也是医生啊!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从手术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回家还要给你爷俩洗衣服,我心里多难受吗?”
“你叫什么苦?小执五岁就会自理了,家务活都是他在照料,要说对这个家庭没尽到责任,我们俩都没有尽到,谁也没资格说谁!当初非要跟我离婚的时候,说什么我破坏了你的原则,我看不是什么原则吧,是你这二十多年对我积累的怨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