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撞见她和别的男人

“你敢!”女人厉声说道。

“亲爱的,我当然不敢,因为我不寂寞,哈哈。”

“我告诉你,原来那个琳琳,我看对你没死心,你要是敢在跟她眉来眼去的,小心我不理你。”

“自从你次说了之后,我把她调到下边办事处了,她是想跟我眉来眼去的,我也看不见了。再说,守着你这么个大美女,我哪还看得别人?”

“哼,量你也不敢。”女人很自信的说道。

“放心,我不但不敢,还不能,因为我,你……”男人欲言又止。

“好了,别提了,发生的终究是发生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也算我没有白认识你。”说道这里,女人有些伤感,跟在宾馆时那个谈笑风生的时髦女郎判若两人。

他拍了拍女人的手,说道:“我需要你,我们俩是最合适的,要不改天我去求老爷子?”

“你敢吗?”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挑战和不信任。

没想到男人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太低估我了,告诉你,多么懦弱的男人,他都有最勇敢的时候,那是他求婚的时候,为了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

女人的心情好了许多,说道:“不行,爸爸会打折你的腿的。”

男人笑了,说道:“他为什么不让你离婚?”

“我们说点别的吧。”女人尽管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失去了很多,但是,和他谈论自己的事仍感到别扭,说:“你别问那么多了,我想爸爸肯定有他的理由,再说,我即便是离婚,也未必跟你,你太让我不放心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单论这一点,自己的丈夫远他规矩。

“我承认我他更不老实,但是自从有了你,我没有再跟任何女人有过来往,这你知道。”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因为我,才给你造成这么大的身心痛苦,我不会辜负你的。”

女人感到了一种欣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男人也有些动情,说道:“今天我能留下吗?”

“不行。”

“唉,我们在外面过夜还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

“那,你晚你不许难受,不许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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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吓了一跳,赶紧挣开,说道:“小心了——”

“哈哈。”江帆大笑

他们又来到了宾馆,刚在停车场停下,丁一刚要下车,江帆一下拉住了她,说道:“等等。”

丁一还以为他要有什么动作,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表情的江帆。只见他紧闭着嘴,表情异常严酷,攥着她手的手,在微微用力,眉头紧皱,目光里有了少见的戾气。

丁一顺着的他的目光看去,见前面一辆豪华车,一个戴着大墨镜、穿戴不俗的男人下了车,很绅士的拉开后面的车门,立刻,一个光芒四射的女郎下了车。这个女郎一身异域风情的打扮,一条颜色艳丽的纱笼,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条薄如蝉翼的应该是泰丝纺织的纱巾,似隐似无的罩着裸露的双肩,戴着一顶似乎没有收边的草帽,长发飘逸,脚趿拉着一双类似于木屐的鞋子,整个人看起来婀娜多姿,摇曳生辉,风情万种,她边下车,边戴和那个男人同款的大墨镜,然后挽男人伸出的胳膊,向酒店门口走去,后面的服务生为他们拎着旅行箱,这一对,似乎是刚从泰国度假回来。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来出入宾馆的人们艳羡的目光。丁一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那个男人似乎还和女士私语着什么,便招来女士的一记小粉拳,然后两人嬉笑着进了宾馆的大门。

再回头看江帆,他的目光没有追逐他们的背影,而是仍然停留在他们下车的地方,那里,只有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丁一这时感到他在狠劲的攥着自己手,甚至攥疼了自己,她想抽出来,却被他死死的攥着,丁一从没有见过江帆这种骇然的表情,她动了动,感到他攥的自己很紧,而且腮帮子在微微颤动。

丁一感到骨节都被他攥裂了,她疼的挣扎了一下,这才把那个人惊醒。他扭头看着她,她看到了一对痛苦和屈辱交织着的目光,这对目光,凌厉而深邃,终于在自己惊恐和不解的注视慢慢放松下来,他低下头,看着被他攥在一起的手,轻轻的揉了几下,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疼了?”

丁一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冲他笑了一下。

江帆伸出手,摸着她的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你等我,我去拿东西,我们退房。”

丁一点点头。

房间里,没有丁一的东西,只有江帆的提包,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东西遗漏后,走出房间,来到前台,办清手续后,大步走出宾馆大门,向停车场走去。

此时,他可能没有意识到,他背后的楼,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

这双眼睛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美丽的女郎——他的妻子袁小姶。

说来也巧,袁小姶刚来到楼的总统套间,刚刚拉开房间的窗帘,她被外面一个矫健的背影吸引住目光。那正是江帆,手里拎着提包,正在大步走向停车场。她站在窗前,久久的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直到江帆坐车,直到江帆的车开走,直到刚才那个墨镜男凑过灼热的嘴唇,她才收回目光,躲开了那张嘴,坐在床,她忽然沉着脸说道:“走,送我回家。”

墨镜男说道:“咱们不是说好明天在回吗?”

“是说好了,但是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想回家住。”她语气平静的让他感到惊讶。

墨镜男诧异的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说道:“宝贝,你怎么了,刚才还开开心心的?怎么来变卦了?”

女郎依然平静的说道:“出来半个月了,我想回家,不想在这儿住了。”

“可是……”男人显然欲言又止。

女郎看了他一眼,腾的站起,走向自己的旅行箱,摘下挂在衣架的草帽,扣在头,又扯下那条纱巾,往肩一围,看都不看他一眼,拉开门,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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