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修言一个趔趄扑倒在了那个高脚几上,上面的古董瓷瓶应声而碎。
那瓷瓶碎成了许多片落到了地面之上,小童吃惊指着他们:“你们竟然弄碎了爷爷的瓷瓶!”
大夫老爷爷先呆滞后激动,紧紧抓住了李修言呼号道:“赔我的瓷瓶!赔我的瓷瓶!”
原本付完钱就能走,结果出了这事,东瀛人气得想招呼李修言一巴掌,可惜主人的命令是最重要的。
这大夫拉着李修言不让他走,李修言无奈看了东瀛人一眼:“我没钱,你让他赔。”
大夫立马过去拉扯起了那个东瀛人,似乎不给赔偿就要胡搅蛮缠到底。
那东瀛人被闹得很不耐烦,也没注意到李修言正在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场面一度混乱。
东瀛人的耐心已经要被消磨殆尽,他的手按上了腰间的短刀,李修言在他背后高声呼道:“小心,他要拔刀。”
一听这声音,东瀛人直接甩开了大夫转身愤恨看向李修言,这李修言果真是个会搞事的。
然而一瞬间,银光一闪而过,两根银针射入了他的眼眸之中,一阵哀嚎冲口而出。
一时之间李修言的手还摆着射出银针的手势,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将香包中的麻沸散洒向了那人。
那人因着眼睛被银针所扎,看不清人又疼得不行,身形变得缓慢起来,躲不开那袭来的麻沸散。趁着这个时候,修言拿起屋内的东西就砸过去。
两人的斗争开始了,然而刚开始却又已经结束了,那大夫老爷爷直接一掌拍了过去,那人肝胆俱裂,七窍流血。
李修言吃惊之极望着那大夫,他眼神深邃:“你果真不是个简单的大夫。”
“陪你演戏演得可还好?”大夫轻笑一声抚着胡须说了这话。
随即他的目光如千年寒冰:“童儿,把这渣滓给我拉到后院去,省得污了此处。”
“是。”那昨日还被吓得立马走人的小童也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将这人拖走。
大夫打量着李修言,李修言被看得有些发怵,但他依旧镇定立于此处。泰山崩于前,白刃交于后,他还是会面不改色。
“你放心我并无恶意,若是我有恶意,就不会帮你。”
老人家忽的心疼道:“可惜了我的古董瓷瓶哦。”
李修言不好意思拱手道:“老人家,对不起,我也是无可奈何,待我归乡,便派人将家中的古董瓷瓶送于您。”
老人家躬身捡起了那掉落在地的短刀:“不必,其实你也算帮了我一些忙。”。
李修言微微一愣,他帮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