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那就都拜托你了。”
明净颔首,“当然,前提是我们是最后的胜利者。不然,我什么保证都是镜花水月。”如果西北是大赢家,后位她绝对当仁不让,这一点毋庸置疑。但首先西北得成功才成。
西平王道:“你当然得成功。不然那姓孟的女人死了将来可是国丧,葬入皇陵。这简直羞死先人!哦,不对。她要是成了最后的赢家,这天下估计也不会继续姓萧了,得改姓孟。赵家那个虽然是个小丫头,但来得及的话她可以再生啊。”
乌雅惊讶的道:“她的名声都坏成这样了啊。你们汉人不是特别看重这个么?”
西平王哼了一声道:“拿贼拿赃,捉奸捉双。明净说得再是言之凿凿,人家可以矢口否认啊。历史可是胜利者书写的!”
乌雅道:“哪怕把那对父女推出去也不行?”
西平王耸耸肩膀,“跟那对假的有什么区别?而且吧,被传是那个狗屁江南大将军孙琮,比赵荨那小子可信度高多了。”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就是三日。明净开始巴心巴肝的想念自家那个吃货。
一一和无衣都曾经长时间和母亲分开,哲儿却真的是头回。身边少了个整天叨叨叨的小家伙,还真是不习惯。
无衣道:“三弟不在,这饭吃得好清净。”
一一点头,“他在家我也嫌他话多,可这耳根清净了也是有点怪怪的。”
正说着,家书来了。哲儿口述,常嬷嬷代笔的。通篇口水话,讲述他初出家门的感受和一路见闻,写了足足八篇。
无衣拿着念的,末了道:“他太能说了。”
明净道:“满足你们了!三天才来第一封,已经挺久了。搞不好以后一天一封。这存在感可以的!”
果然应了明净的话,接下来一天一篇,给他们三母子饭后闲坐的时候听。到第九天,信有了不同,虽然还是常嬷嬷写的,但措辞和与语气迥异。
无衣念了两句道:“娘,这是常嬷嬷写给您的。”
明净拿过来看,看完忍不住笑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