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一直告诉他这是家里男人的活儿,他便年年兢兢业业的爬梯子去贴,让两个弟弟在下头扶着。
偶尔童小七在家,就他扶梯子让童小七上去贴。
至于他爹,过年肯定是要在军营和将士们过的,赶回来都差不多子时了。
“娘,今年就我陪着你和小妹妹过年,守岁。”
“好啊,翻过年你就七岁了。”
“嗯,我比小妹妹大七岁。”
“回头把糕糕和向家姐弟一起叫过来。”
大郎立即领悟了明净的意思,“那好,我这就赶回去处理。爷爷托梦可不是小事。正好赶得上过年,到时候就在祠堂和三爷爷说说这事儿。祠堂重修,祖坟重修,族谱坏旧了,也可以誊抄到更好的纸页上以便流传。至于银子,如今封家人大多不缺,一家凑点就是了。我们这一大房出二十两。”
封璟道:“那我们这一房也出二十两。回头有结余,供应族中鳏寡孤独以及族学、女学。”
“成,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那我就告辞了。”
大郎匆匆起身离去,封璟道:“哲儿不在,无衣也出发了。我去看看一一,然后就回去了。”
无衣五天前和翠姑一家子包括路千夫长一道跟着楚老太太回乡祭祖了。
凌荆山把封璟送出去,回来笑道:“你爷爷那么多孙子不去托梦,偏跟你这个出了阁的孙女托啊?”
明净振振有词的道:“我最有出息嘛。没我封家能有今天这欣欣向荣的气象?他有事儿来找我很正常啊。”
凌荆山道:“嗯,说得有理。不过,这事儿有这么急么?你先是把明方支使回去了,现在又让你大堂哥日夜兼程上路。看来咱闺女真是急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