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走到大厅,“三叔,这会儿不是还没下衙么。”
凌浩宇一滞,然后理直气壮的道:“你这个大将军还不是在后院。日常的迟到、早退!”
“我又不是大将军府的属官。”
凌浩宇站起来,“那好,老子等下衙的时辰再来。”说走就走,立即朝外院去。
凌荆山赶紧上前把人拉回来按坐到凳子上,“说笑的、说笑的。我还能真跟您摆官威啊。您看您怎么就恼了呢?”谦谦君子的三叔都自称起‘老子’来了。叔父、叔父,更何况幼时三叔对他的关照比亲爹还多,他倒是不介意被这么说。但明显老爷子这会儿气得很呢。
凌浩宇被他按住起不来,这才作罢。
“你说说你这事办的!你父母给你定下的婚事,你就算真的不肯,你不能好好的说,取得女方谅解啊?然后咱们再该赔罪赔罪。”
虽然有了怀疑的方向,但毕竟没有确认。刘昶还是兢兢业业的安排人往边城的旧城、新城,还有接壤的州府的找人。是暗中进行的,毕竟没出阁的大姑娘自己跑出门去不是什么好事儿。但这件事在大将军府内部是瞒不住了。
无衣告诉一一,“上午刘昶叔还带着人到后院的河里捞鱼来着。”
一一摸摸下巴,“五一啊,你不觉得奇怪么。捞鱼这种事需要刘昶叔亲自出马盯着?我怎么听说他还派人捞了井呢。”这是出了什么事啊,难道怀疑有人寻了短见?
“我就是觉得奇怪才会和大哥你讲啊。而且他一开始还赶我们,说我们在那里碍手碍脚的。”
哥俩正说着就见到三叔公有些气咻咻的进来了,忙站好打招呼,“三叔公,您来了。”
凌浩宇在廊上站定,点点头道:“你们爹呢?”他本来是找去前院大书房,结果没人。
无衣指指父母的寝房,“在屋里。”
“你去帮我把他叫到大厅来。”凌浩宇说着往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