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封璟也听景飒说了,闻言点点头。
“绝不容阿芙蓉在天朝境内泛滥。”既然闺女一时不得闲,他就坐在一旁闭目养起神来。这搁旁人肯定是不敢在明净的办公室大喇喇睡觉的,可谁让他是当爹的呢。这点特权还是有的,左右也没同僚看到。
养着神,封璟想起昨天下午在院子里看到清辉那丫头戴着顶针坐在屋檐下穿针引线的。他也是觉着稀奇,就走过去看了看。这丫头跟假小子似的,如今看着倒像是小时候的彤辉丫头一般了。
结果一看小丫头在聚精会神的给一张手帕绣草。
清辉绣着绣着一个不小心,又扎到指头上赶紧把受伤的手指挪开,万一沾点血在上头,又白绣了。她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吮了吮。
封璟问道:“干啥绣草啊?绣花多好啊。”
“叔公,花好复杂的。”清辉苦着脸道。
“你四叔成亲,你绣张长草的手帕送他什么意思啊?”绿呼呼的,寓意不大好。
“谁说我是绣给四叔的啊?我是孝敬姑姑的。给四叔的并蒂莲小绣屏,姐姐在绣。回头我在上头添几针意思一下就好。”
“你四叔成亲你就意思一下。你姑姑哪会少了一张手帕,你帮你姐去吧。”
清辉叹口气,“叔公,实不相瞒,是姑姑要我磨性子让我绣张手帕给她。这都拖了好久了,我让我姐给我描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然后跟着绣。花是点缀就那么一小朵。至于姐姐绣给四叔、四婶的贺礼,那对我来说太复杂了。”
封璟看了看清辉绣的手帕,“我看你还是多练练吧。你这样的手帕孝敬了去,你姑是用好还不是不用换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