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菖附和道:“可不是么,长得完全都跟咱不一样。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非我”记不清了,转头看封璟。
封璟给他补充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用在这儿其实不大合适,不过惦记着明皓的事他也没多说。
景飒也是被点了名的,她轻声问道:“他家里什么情形这隔得天远地远的,你知道么?可别被人哄得莫名其妙就成了妾室。再有,如今他在边城做生意。那今后呢?就在天朝生根了还是怎样?他家里还有父母至亲么?要说有,回头回去了一去不返又怎么办?”
三爷爷道:“听听,你婶婶说的是不是正理。”
明晴听了景飒的话,看那样子是有些发楞,她还真没想得这么深远。
好在沈老在宫中四十多年,着实攒下了一大笔银钱。当初假死,所有的财物除了少数留给徒子徒孙做个念想,其他都‘殉葬’了,也顺当的带到了边城。他来的时候赶上新城商铺第一批开盘,景飒直接帮他弄了三个位置好的大铺面。而且是一次性付清,没按揭。如今都租出去了,租金很是可观。他就用这个钱养老,然后还收养了四五个有残缺,别人都不乐意要的孩子。或是跛足、或是聋哑,但都能正常生活的。既是积德行善,也让自己膝下热闹些。
明净睡了一觉起来,处理了日常事务,然后把无衣和哲儿托给楚老太太。给一一布置了描红的功课,还是丢去和小哥哥一起,就和明皓往新城明雨的住处去了。她已经派人去知会过母亲,到时候就在新城碰头。
听说三爷爷病了,除了景飒,封璟和封菖兄弟俩也都来了。就只有刚怀孕的明玉被蒙在鼓里。景飒知道三爷爷不是真‘病’了,就没惊动她了。
大家进去,明晴正在屋檐下熬药,忙迎了上来。
“明净,九婶,九叔、四伯、明皓,快里头坐。”
封璟道:“你爷爷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