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外十里处,小家伙不那么精神了,躺在车厢里玩耍。可惜穿得多不像上了床可以随意翻身,便只好扳着脚玩。
凌荆山探头来看,“他能扳多高?”
“要不是穿得多,能放到自己嘴里去。”小孩子都是天生就能完成很多瑜伽高难度动过的,因为他们的骨骼如今是软的。明净做瑜伽的时候,一一偶尔能能模仿一两个动作的。
一一咧嘴冲父母笑,翻个身拿小屁屁对着他们,自个儿趴着玩。一会儿跷跷腿,一会儿转头看父母,自己一个人也玩得开心。
一一玩了一阵困了,靠在明净怀里睡了过去。凌荆山在车厢边道:“我直接回军营了。”
“他一会儿找不到你,肯定要哭一场的。不知道半个月后回来还认不认得你。“
凌荆山不舍的看眼儿子,“你好好哄哄他,等大些就好了。”又看眼妻子,“我走了!”
明净点点头,目送他远走。罢了,当初选择了这个人就该知道要面对是什么样的生活。他要真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她还看不上他呢。
一一醒过来,打个小哈欠,抬手要明净抱他起来。其实他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就是撒娇要母亲抱才肯起。
明净掀开小被子抱起他,把外套穿上。他转着头找爹,找了一阵没找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伸手指着车窗外。
明净将他抱起来,“等回来就能见到爹爹了,这次很快的。”
过了一阵,明皓在车窗边出现,“爹让我来问问一一哭什么呢?”
一一本来看到车窗边出现一个人,结果不是他爹是舅舅,失望的趴回明净肩头,蔫蔫的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