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你的格局很多居高位的男人都比不了。你这是腹有诗书,看待和处理事情颇有点高屋建瓴的意味。而且,你是村姑么?”惠明太子的外孙女啊!如果当年不是出了那样的事,那岳母就是公主,明净就是铁板钉钉的郡主啊!
他的言下之意明净自然知道,趁着天黑她笑着挽上他的手,“是是是,我是举人之女嘛,书还说多读了几本的。不过,小七这都满了十六岁了,我得赶紧给他相看起来。省得他跟你一样,二十七了还打光棍,搞得得向小姑娘下手。那就是我这个当养母的失职了。”
凌荆山轻拍她屁股一下,“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你打我,小心我不让你上床!反正床也小了。”
“原来夫人嫌床小了活动不开啊。换地方是吧,行!你说哪里就哪里,是榻上还是地炭上,或者桌上,实在不行站着?我都可以奉陪到底。”
明净发现自己跟这老兵痞口头上是占不到便宜的,很恨的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腰间一点软肉转圈。
凌荆山又不能运功抵御,只能生生忍了这痛,“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再说,你刚才不也动手了么?”
“我对你,那是既动口又动手的。既爱不释手也爱不释口!”
“你还说!”明净作势又要揪他。
“好好,不说了。只做不说,媳妇儿害羞呢!”
翌日申时刚过一刻钟,门房就来禀报说龙知府门外求见了,还带了一串人上门。正抱手和明净一道看着家将与葛老手下那帮子人过招的凌荆山扯扯嘴角,“来得倒快。”申时下衙,这就到了。
“请龙知府到偏厅。”
凌荆山手背到身后走了,一身轻便打扮的明净跃跃欲试的到了场上,对被葛老称为‘六儿’的陈六道:“咱们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