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粥傅娘子出去问了一下,居然是死了的那个侍女熬的。不过当时还有鹰军的人一道过去的,她没机会下毒。
“不拘是谁熬了,弄个差不多的来。”
等她把粥端进去,凌荆山正在低声给明净讲今日下毒的事。看到粥便伸出一只手,“给我。”
明净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乌雅,只能是不希望乌勒他们在此立足的人。”
“嗯,我心头有数。你别管这些了,安心休养。来,张嘴——”凌荆山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吹凉了粥喂到她嘴边。
明净身子无力就靠在他身上吃,吃了两口嘟囔道:“没昨晚的好吃。”
凌荆山看向傅娘子,后者只好道:“呃,昨晚熬粥的人就是给姑娘下毒的人。”
明净笑了一下,“难为她了,这么绞尽脑汁的。小果子还抱怨不得不易容,我可是救了他一命呢。”
凌荆山留下了大夫替明净解毒,然后打发童小七回去报信,“就说明净病了,要在这里休养几日,然后把傅娘子叫来。”
“是。”
乌勒回去,好药好像不要钱一样流水般的送过来。他已经把乌雅关起来了,但对外怕引起恐慌暂时没有声张。就是明净也说她是忽然发病,不许在场看到的人乱说。
他妻子巴梅尔道:“幸亏那位封姑娘没有性命之忧,不然我还真怕凌将军会不会一怒为红颜。可咱们妹妹不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啊!”
“当然不是她,可她这回搞不好就要背黑锅了。我在查,凌荆山那边也在查。如果查不出来”他也只有把妹子推出去给个交代。可这样的交代凌荆山还未必肯接受呢。好在,他对外什么都没有说,那三位知县和他们手下的人还一如既往的忙活着呢。
明净当晚半夜醒来的,傅娘子正在给她擦冷汗。
今天童小七回去,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说明净病了要过几日才回来。封璟看他那不好言说的样子就误会了,以为明净是姨妈痛呢,赶紧的就让傅娘子收拾了两人的衣物赶来了。
傅娘子私下问得知明净是中毒,索性就和童小七一人一骑飞驰而来。比起来坐马车实在是太慢了。
见面之后,凌荆山对她态度大改,十分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