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发现她爹其实一点也不教条,所以这会儿她很是信服地道:“爹,我以后会注意的。只是”
“只是什么?”
“要我忍着二十七个月都不跟他见面,我真的做不到。而且,如果会被人察觉,那放哨的鹰军爷也太名不副实了。真那么逊,边关哪能固若金堂啊?”
封璟觉得自己白说了,不过想想两人正是情感刚迸发之际就遇上这样的事,要立即冷却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人非草木。也罢,只要他们俩心头有数,做事有底线,不会惹来非议,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明净本有心多问几句关于凌荆山的旧伤,听到她爹这么表态,也就暂且作罢了。反正到时候朱军医把过脉肯定会给她一个答复的。
朱军医见他们父女无话便进去冲澡去了,桂嫂已经算计着时间帮他烧好水了。
明净摸摸鼻子坐到她爹跟前的小板凳上。封璟道:“既然没过了明路,你平日言行还是有点忌讳得好。”堂而皇之的就去跟大夫问一个男人身体的状况,按世俗观点看来实在是不够矜持。
“哦,我知道了。”
“你啊,真是亏得凌家没什么人了,你师哥在凌家又能说了算。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人挑剔成什么样?”封璟也在反思,是不是因为家里没有一个靠谱的女性长辈,近来几个月又当家作主惯了,所以明净如今的性子还真是有些野。
“爹,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之后我还要开客栈呢,不可能回到过去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的。您难道信不过我的品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