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要不您给他也开几张方子以后用?”朱老爷子过两天就要离开了,但他给封璟留下了五个疗程三个月的方子,让赵荨在实际操作的时候酌情修改。
朱老爷子过来坐下,“成!明天我要去凌家同于校尉汇合,到时候再好好替凌将军把把脉。可也得有人督促他好好遵医嘱才行,别又不当回事。他打起仗来也是个不要命的,肚子被捅破了,还能拿外衣随意捆扎起来继续干仗。”
这话一出,不但明净的脸,就连封璟的脸都白了下。他点头道:“有劳朱军医!您放心,我会好好督促于他。回头也让赵荨隔段时日去替他诊脉,酌情修改方子就是了。”
朱老爷子言下的督促的人肯定是指明净,只是当着人亲爹的面不好明说而已。而封璟则是直接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了,反正他是师长也说得过去。
明皓眨眨眼,“马先生也这么说。不过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其实明净也有些好奇,因为凌荆山告诉她的时候也没有细说,颇有点含糊其辞的味道。难不成赵大哥进城听到了什么,刚进来提前告诉了她爹?都没有告诉她一声,那多半就是不好说更不好听的事了,多半还是应在男女问题上。所以她就对明皓道:“干嘛一定要追根究底啊?”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明皓小声嘟囔。
封璟道:“你还小,暂时不用知道这些。该让你知道的时候,爹会告诉你的。”
“哦。”
后来明净才知道方学政是由于老牛吃嫩草,而那草还嫩得过分被人告倒了的。怪不得凌荆山当时顾左右而言他的就是不肯告诉她。其实她上个月都满十四了,在这个时代是正常该找婆家的年纪了。可这人因为被赵大哥笑过,可能自己心头也这么觉得,对年龄的差距就有些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