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也懒得掰扯,示意桂嫂接了过来。
大堂哥见明净和桂嫂依然堵在门口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打算,又笑道:“我们想探望一下二叔,二丫也有话想跟你说。”
明净想了下,“那进来说话吧。”打着来看便宜爹的旗号,的确也是不好将人拒之于门外。
大堂哥觉得明净这是肯息事宁人的表现。心头觉得自己想靠叔叔老关系办的事也许有戏。
四个人来到堂屋,明净道:“桂嫂,你去把大房还回来的东西放好。大堂哥,我爹晚上喝过药又睡着了,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他了吧。二丫你要说什么,我听着。”
二丫这才有些害怕的走了出来,站到母亲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来,“爹,您叫我?”
封菖对大儿子道:“带她过去给你堂妹好好赔礼。”
封大郎忙应了下来,想了想道:“爹,既然是把明净的头都弄破了。那咱们只是空口白话道声歉是不是不够啊?”怎么也该赔些汤药银子吧。而且,小妹从堂妹那里抢来的其他东西要不要归还?他还有事想求着叔叔发挥最后的力量帮办了呢。
大伯母道:“她不是也没什么事么。家里如今银子都拿出来盖房子还不够,还得我回娘家去借呢。再说,他们如今还有一百两在手呢。”这一百两怎么都得搞到手才是。
大堂嫂想了下,“银子咱们的确是拿不出来。不过爹、娘,叔叔一家今天不是刚搬来,需要的东西不少么。咱们看看有什么自己用不上他们又能用的就拿过去给他们用。如此要缓和关系、要借银子什么的也好开口啊。再说,叔叔在县衙里还有一些老关系么。”打扫西边屋子的时候,婆母让把什么都拿走了,她多少觉得有点不妥。
还有,什么盖房子都拿不出银子,婆母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把持着,生怕有一个子儿落到了儿媳妇手里。按自己估算的,她手头起码还攒着五十两银子呢。不拿出来,难道是打算将来都拿给小姑子做嫁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