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伸手将电话拿过來伸手直接接通。
“张峰,你在哪呢,有点消息我查到了,我在缘宝斋等你,我们唠唠。”赖八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來。
张峰答应一声,穿好衣服直接走出别墅,开车向着缘宝斋方向赶去。
白落雪早就给张峰准备好了早餐,马强受伤在医院,倒是便宜了赖八,两个人坐在后面的客厅吃起來。
“今天早上我兄弟过來告诉我,他们在道上得到了消息,这件事情确实不是道上的人做的,就连那个穿江龙都沒有下手,完全是杨汝文和高通做的。”
“高通,”张峰眉头瞬间皱了起來,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预感來。
高通不算是什么人物,在医院的时候张峰第一次看到高通,张峰就知道这个人不过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这辈子绝对做不成任何大事。
不过他不行,他身边的女人就不同了,周薇这个女人非常阴狠毒辣,做出來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极为残忍,张峰担心的倒是这个女人。
“张峰,你怎么了,”赖八疑惑的看着张峰。
张峰回过神來,摇摇头:“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魏振涛去了,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了,我估计你收到的消息都是魏振涛放出去的。”
“为什么这么说,魏振涛那老小子满脑子都是坏水,典型的欺软怕硬的,现在他怎么可能会傻呵呵的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呢,”赖八被张峰说的云里雾里,放下手中的筷子。
张峰笑了笑,将筷子放在桌子上:“看來有很多消息你知道的确实不多,魏振涛的外贸公司现在已经出现了巨大的亏损,现在只要是开门做生意那就是在赔钱,况且现在魏家的贸易产品总是会被打回來,很快外国便会和魏振涛取消合作,到时候就是魏振涛是神,都无力回天了。”
“那你的意思是……”赖八被张峰这大喘息勾搭的心里直痒痒,看着张峰等待张峰说下去。
张峰伸手拍了拍自己:“杨汝文不说,马奔的家里本來就想要通过联姻來帮助魏振涛,不过魏振涛也清楚,对方完全就是看上了他的公司,如果真的让魏倩和马奔结婚的话,以后所有的产业就全部都是马奔的了,和他魏家基本上也就沒有什么关系了。”
“我还是沒有明白。”赖八被张峰说的一愣一愣的,到现在位置他都不知道张峰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张峰无奈的摇摇头,像是这种出门不爱带着智商的人,张峰有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好。
“马奔和魏倩联姻的时间不短了,仅仅是魏倩在我的家里就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马家却沒有拿出一分钱來帮助魏家,魏振涛已经急的火上房了,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病情这样严重,”张峰耐心的给赖八解释现在的问題。
赖八皱着眉头硬了半天,双眼瞬间亮了起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现在魏振涛发现了你,知道你现在有实力帮助他,所以现在想要和你打好关系,一旦要是马奔那边输了,也可以立刻和你达成共识,”
张峰点了点头,赖八总算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难怪他会告诉你这些事情了,这样的话我还真的比不过他,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水顺推舟,就势而上,现在可是除掉对手最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下一次就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张峰笑了笑,沒有回答程老的话:“程老,麻烦你把所有的我们固定关系户的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拜访他们。”
程老站在原地,根本沒有要把资料递给张峰的意思:“张峰我们缘宝斋有了现在的名气非常的不容易,现在大观园之内我们缘宝斋虽然不是生意最好的一家,但是我们也绝对进入到前三名之列,能够有这样的信誉绝对不容易,要是真的从我们的老客户身上下手的话,那对于我们店面的影响可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我们卖给其他人赝品,难道这些固定关系户便不会对我们产生怀疑了嘛,”张峰接着程老的话当即说道。
程老一愣,皱着眉头低头思考,最后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张峰的话,只能转身将资料递给了张峰。
张峰也沒有去看,伸手拿着资料走出缘宝斋,上车就走了。
程老暗暗叹息一声,伸手拿出电话來,给程颖打去了电话。
“程颖,看來这一次爷爷是害了你了,本來爷爷以为张峰会是一个前途无量的人,但是现在看起來,是我当时想多了,这张峰也不过是一个沒有脑子的人,看來我们马上就要准备回去了。”
说完,程老也沒有和程颖解释后面的事情,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峰抓出第一个关系户的地址來,飞速的向着目的地进发。
“报告,张峰已经去找关系户去了,想必应该是想要将赝品弄出去了。”
一个角落里面,一道身影诡异的躲在里面,拿着电话小声汇报。
一天的时间,张峰沒有丝毫停歇,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固定关系户,等到张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托着疲惫的身躯,张峰伸手打开了别墅的门,将衣服扔到了沙发之上,便直接靠在了沙发上,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回來了。”
“妈呀。”
张峰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伸手就抓起沙发旁边的抱枕來,惊恐的望向前方。
周围漆黑一片,张峰沒有开灯,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只能依稀的看出來在别墅里面有人。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來的,快点出去,不然的话我可报警了。”张峰站在后面根本不敢上前,对方这样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明显是來者不善。
卡。
一道清脆的响声传出,张峰别墅的灯也被打开,突然的明亮让张峰不由眯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來,看向了前方。
在沙发上坐着几道身影,其中一道在秋天便已经皮上了貂皮,脸色苍白如纸,手中拿着一块手帕捂着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