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兰公主上前扶住她,仁安太后双脚触地的瞬间“哎哟”叫了一声,捶着自己的腰。
“母后,怎么了?腿又麻了?”
仁安太后道:“许是躺太久了,可惜大燕遇到的那位结义姐妹仍然不知去向,不然这病也不用拖这般久。”
盛兰跪下来给她捶着腿,闻言说道:“女儿看她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母后为何对她心心念念,还将那般重要的双凤玉佩赠了出去,一个农家女而已,平白无故占了玉佩也不懂得如何使用。”
盛兰心里对此一直赌气,那双凤玉佩原本是要传给历任国母的,可是皇兄未设皇后,玉佩便一直在仁安太后身上,她原本便想要那块用处极大的玉佩,只要大雍一日没有皇后,那玉佩便有可能是她自己的。
可没想到仁安太后为了治病去了一趟大燕,居然把玉佩送了出去。
送出去也就罢了,自己也能让人吐出来,可惜对方又搬走了。
“休得胡说!这病哪有那么快便能好的?她是大夫,可不是神仙。”仁安太后呵斥道。
盛兰撇了撇嘴,拿到了阁楼的钥匙,便迫不及待地上楼去。
“这孩子。”仁安太后皱了皱眉,道:“谁家丫头像她这般想一出是一出。”
侦侦没有生病,第二天的武课没有逃掉。
“哎哟,二哥,二哥你饶了我吧!”
“喊什么二哥,喊师傅!”晏平谦皱了皱眉,在要将他摔在地上时用手枕在他脑后。
“如今年岁渐长,你如此不学无术可怎么好?熙熙纵容你,你自己也不思进取,以后小心娶不到媳妇!”
侦侦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娶媳妇。”
他一身肉都是娇生惯养来的,就算是从大燕一路逃命到大雍,也是最舒服的那个——成日在马车里被徐熙抱着睡,被叫醒的时候定然又是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