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撞车的我没见到,我到的时候已经有交警在维持秩序了。”周亦霏把自己的见闻告诉给江子山,“我听交通署的差人说,他们的上司直接打电话通知了邱sir。师兄,撞车这件事是不是闹得很大?”
“是呀,徐飞的档案本来就不好看,几年的时间里他已经调了好几个警区,次次都被人投诉。如果不是他在三年前立过大功,很有可能早就被人踢出警队了。这次撞车国仁说他是故意要害自己,我又从之蓝那里知道徐飞在开车前吃了十几粒药丸。现在邱sir是想叫我踢走他,但是我就觉得他在办案的时候思路很清晰,想给次机会他。”江子山解释道。
“吃药丸?师兄你会不会弄错了?我觉得徐sir不是那种会用药物来麻痹自己的人。”周亦霏表示相信徐飞。
“但是,不只是之蓝一个人看到,而且被看到吃药丸也不是唯一的一次,这么多同事都可以作证说徐飞经常一次吃十几粒药丸,我好难相信徐飞一个人的说辞的。”
“如果一直吃药丸的话,身体里应该有药物残留之类的,可以检验出来的吧?”周亦霏问道。
“问题就是,如果他吃得是软性药物,代谢之后就可以排出体外,检验不出来的。”江子山仍然表示不好办。
“这样啊。”周亦霏也皱起了眉头,这就不好办了。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师兄,你等一阵,我来找人问一下,迟一点给你电话。”
她挂了电话,立刻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姐夫,有没有时间啊,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布国栋在电话另一端表示自己手头上暂时没有事情要忙。
“如果一个人经常服食软性药物,被人见到的频率是每天不止一次,每次大约十几粒。这个人去做检验,可不可以验得出他有服药?”
“软性药物?这个要看吸食的是哪一种药物,如果是经过足够长的时间去代谢的话,可能什么都验不出。但是如果照你所讲每天超过一次、一次服用十几粒的话,身体来不及代谢掉这些药物,是可以验得出的。”布国栋回答道,跟着又不放心地问周亦霏怎么会接触到这种人。
“姐夫你别问了,总之我是为了帮人的。”周亦霏没有明确回答,她换了个话题:“钟小姐的那件案子仲裁庭有没有说几时仲裁?”
“原本是定在两日之后的。不过儿童保护服务组的工作人员得知andy找的那位心理学家是她爷爷介绍给她的男朋友,就要求他回避,等候工作人员寻找一位没有利益关系的心理专家再次评估;所以开庭的时间往后面推了,具体的时间还没有确定。”布国栋的话里充满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