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出发!”
我一声令下,三人迅速下车,小心翼翼地朝前面那幢小院摸去。
……
面包车稳稳地停靠在张天发帮蛊王和刘一刀另外安排的一幢小院里。
蛊王第一个从面包车里走出来,对为他们开门的刘一刀大声喊道:“刘一刀,我们把你师兄带回来了。”
话音刚落,两名壮汉便将黄针推下车。
刘一刀打开房门迎了上来,见黄针双手被绑,眼睛被臭袜子蒙上,嘴巴也被臭袜子堵住,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心里暗喜。
“师兄啊,没想到,你还会有今天?”刘一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让自己把这句话说出口,笑出声来。
“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这样对待我师兄呢?”想起自己这次让张天发派手下绑架黄针的目的,刘一刀稍作犹豫,便指着押着黄针那两名壮汉,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的师兄松绑?”
刚在博爱诊所被黄针打翻在地的两个男人,本以为将黄针抓来这里后,会对他一阵毒打,报自己一箭之仇。
没想到,刘一刀不费吹风之力,坐享其成,还把黄针说成是自己的师兄,对他们发号施令,要求给他松绑,这令他们心情很是不爽。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壮实的大个子男人大声质问道:“你是谁呀?你算哪根葱?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知死活的东西,嘴这么臭,看来,我是该出手好好教训你一下了。”刘一刀面色一沉,身形一动,眨眼便到了大个子跟前。
大个子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觉得眼前一花,刘一刀伸出那只手,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并将他举在了空中。
“朋友,别开枪,有话好说,”刀疤脸不知是敌是友,但见他用枪顶住自己的脑袋,便按照他的吩咐,举起双手,呐呐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小伙子,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蛊王将手枪收起来,放回到刀疤脸的手里,一脸笑意地说:“我这是在和你们开玩笑,此地不可久留,快开车离开吧,我已经帮你们侦查过了,后面没有人跟踪……”
原来是虚惊一场,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司机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动汽车,迅速驾驶汽车离开。
“蛊王,果然是你?”双手被捆绑着坐在后排的黄针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蛊王看着黄针,皮笑肉不笑地说:“老朋友,多年不见,你还过得好吗?”
“承蒙你惦记,”黄针冷笑一声:“没有你们这样的祸害,自然过得很好,刘一刀呢,他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看来,你对刘一刀还是挺有感情的嘛,”蛊王讥笑道:“放心吧,一会儿你们师兄师弟就会见面的。”
“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抓我,到底想干什么?”黄针质问道。
“你别忘了,十几前,是你向警察和官兵告密,我们才被人追杀,四处躲藏的,”蛊王提醒黄针一句,冷笑道:“我们这样做,对你算是够礼貌的了。”
“我呸,”黄针朝蛊王啐了一口,骂道:“那是你们这两个畜生狼狈为奸,坏事做绝,咎由自取的!”
“黄针,你怎么还是像当年那个样子,连口都不漱一下?”蛊王故意用手在自己的鼻梁上扇了扇,对绑架着黄针那几个人说:“简直是熏死人了,你们还不把他的嘴堵上,把眼睛也蒙上?”
刚才在博爱诊所里被黄针打倒那两个男人大喜,一个迅速脱掉自己的一双袜子,将黄针的嘴堵上,另一个也脱掉他那双臭袜子,打成结将黄针的眼睛蒙上,算是收取了黄针将他们打伤的利息。
一股刺鼻的脚熏味刺鼻,令黄针胃里直冒酸水,无奈双手被绑,眼睛被蒙上,嘴被堵上,只能闭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
高翔和黑魁待面包车开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这才钻进了周敏那辆白色的宝马轿车里的后排位置坐了下来。
黑魁见周敏和我分别坐在驾驶室和副驾驶室上,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悠然自得的模样,心里非常着急,忍不住裂开大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