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们做事,食宿全包之外,经费这么少?”伍樊错愕道。
“那你还想怎的?你是大富豪,要不你自己兑换去。”阿慧的不满比伍樊更甚。
“得,我找个银行兑换点,用华夏币兑换一些,一百欧元,你是打发叫花子。”伍樊倒也不是真生气,做个样子而已,便径自在街上搜寻银行网点。
欧元总是能兑换到,伍樊也很快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兑换了三千欧元。二人一路闲逛,不免望见一些文化古迹,游览了一阵,一直到夜幕降临,二人到一间餐厅用餐。
意大利菜在欧洲和法国菜齐名,因为历史上罗马帝国的兴起,尤其文艺复兴时代追求饮食的情韵,素有“欧洲大陆烹调之母”的称号,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声誉。
街头虽然可以看见一些华夏餐馆,但本着品尝当地美食的目的,伍樊二人选择了意大利餐厅。点了一支香槟,海鲜炒饭,薄饼,佛罗伦萨牛排,芳天娜芝士等,阿慧阻止伍樊继续点菜,说够吃了。
西式大餐,说起来高大上,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饮酒的缘故,伍樊意犹未尽,又点了一道风干牛肉下酒,但始终感觉不够味,伍樊甚至怀念起华夏国的红烧肉来。幸好完成任务,用不了很长时间,否则真要吃苦。
阿慧作为一名女特工,懂得一些意大利语,和侍者的交流并不生硬,而伍樊开口飚出几句地道的意大利语,令她大吃一惊。
“不用奇怪,我花了不少时间学习意大利语的。”伍樊得意地道。
“你的学习能力如此强大,不做特工,真是浪费。”阿慧道。她先前已经高估伍樊,但伍樊表现出来的天才,还是超出她的预料。
回到酒店客房,阿慧先去冲凉,伍樊本想过去,透过铝塑门欣赏一番,但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容易忍耐不住,伍樊担心到时一下控制不住,做出出格的行为,那在阿慧面前的形象,必然一落千丈。
等到伍樊冲完凉出来,阿慧正在研究阿尔卑斯山的地形,在地图上画线,计划明日的行动。伍樊穷极无聊,坐在沙发上冥想,从风月宝鉴调出修道知识来学习。
客房还算大,但不是套间,靖安门的人出外办事,这么精打细算,不肯订豪华套房,让伍樊心生鄙夷。
说实话,伍樊和阿慧开开玩笑还行,自从她在城中村公园因为被人追杀,伍樊协助她摆脱困境,第一次相识后,伍樊对她是心存好感的,有时脑海中想象出和她春光旖旎的画面。
也许,正因为出于真挚的情愫,伍樊即使开玩笑也不会太过放肆。
见穿着宽松睡袍的阿慧,打开手提电脑,接上网线,和国内的人在联络,伍樊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块翡翠原石,把玩了一阵。渐渐地,手掌上吸收到了原石蕴含的灵气,伍樊干脆搬了一张椅子,到后门外的阳台上吸收炼化。
炼化掉的原石,已变成煤渣一样,伍樊用手捏碎,撒在阳台上的花盆中,以掩人耳目。过了两三个小时,伍樊发现没有炼化效果后,继续修习各种道法。
“伍樊,还不睡觉?”房内传来阿慧的呼唤声。
伍樊从后门走进去,见阿慧脱去了睡袍,身上只留下单薄的睡衣,斜躺在大床上,脸色微微一红,道:“我睡沙发,你先睡吧。”
“不行,你要知道,我们这一次的任务,艰巨而凶险,说不定我们刚上飞机,就已经被血腥玛丽的线人盯上了。我们假扮夫妻,就要做得像一点,或许可以蒙混过去。”阿慧道。
“那你的意思?”伍樊一脸懵圈,想不到是这种节奏。
“上床睡,我要关灯了!”阿慧不容置疑道。
伍樊本来可以不睡,但脑海中旖旎的画面闪过,鬼使神差,走到了床边,脱去了羽绒服和棉裤。来到米兰,天气寒冷,如果仍然一身t恤加大裤衩,伍樊虽然不觉得冷,但必定要被人视作异类,惹人瞩目。
“我睡里面,你睡外边,不能越过中线哈!”阿慧交代完毕,扭头朝向墙边,将被子扯上身,睡了起来。
“过分自信等于自负,乔四哥先出招吧,免得说我不懂客套。”伍樊微笑道。
“区区扑克牌,如果还要先出招来对付,我不如一头撞豆腐去死。别啰嗦,使出你的绝技吧!”乔四颇不耐烦,目光一冷,叫道。
“看好了,三张牌一起来。”伍樊话音未落,右手一扬。
“噗噗噗——”
扑克牌发出破空之声,朝乔四飞去,去速极快,有如闪电。围观众人都是功夫高手,竟然没有看清扑克牌的飞行轨迹。
灌注了三道雄浑的真气,三张牌一离手,就以不同的轨迹射出。乔四自恃艺高人胆大,等看清有三道黑影朝面门而来时,双手一抓,却落了空。
“哧哧哧——”
三张扑克牌树立在乔四的额头,呈平行状排开,每张都入肉三分。等到乔四意识到时,伸手一把抓下来,三道血印即刻流出了鲜血。
“哇,乔四,你不是号称快枪手吗?怎么没有防住?”有一名靖安门汉子惊讶道。
围观的众人,甚至卞老都一脸震惊,想不到伍樊的扑克绝技,出神入化到如此地步。
那个张姓师哥名叫张唐,他心知乔四的手脚之快,还在他之上。张唐望向伍樊,一脸骇然,他自鸣得意的暗器,可谓例无虚发,除了乔四能够接住,几乎难以遇到对手,被同门称为鬼手唐。而伍樊的扑克,显然比他的暗器快得多。
“厉害,阿慧没有夸大,果然有两把刷子。”张唐由衷赞叹道。
乔四在额头上一摸,一手鲜血,他的一个同门见状,立即上前,在他额头上倒了一些云南白药粉末,快速止血。
“刚才我没有做好准备,再来!”乔四很不服气,叫道。
“退下,伍樊的这一手绝技,你完全挡不住。”卞老厉声喝道,然后迈步上前,站在伍樊身边,上下打量了伍樊一眼。
“后生可畏,不过,你应该是一个修道者。”卞老压低声音道。
“是的,瞒不过卞老,你也是修道者。”伍樊应道。
“我年轻时也修过,但因为冲击境界时,走火入魔,不能继续修道,所以转攻搏击术。”卞老的目光中满是惜才之色道。
“原来如此,我的境界低微,让卞老见笑了。”伍樊谦逊地一笑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老一代腐朽之人了,走吧,回去会客室,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卞老客气地伸手,示意伍樊先行。
阿慧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识伍樊的身手,想到伍樊曾跟她说,他是一个修道者,方知修道者之能,不可小觑。
众人跟随卞老,再次进入会客室。卞老取出一个塑料袋子,打开了将一些证件拿了出来。
“这是你们进入欧洲的身份,伍樊,要取得你在系统中登记的相片,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难事,所以顺便帮你办理好了证件。”卞老道。
伍樊拿起推到自己面前的护照,果然如卞老所说,上面的相片正是自己,而中文名改为了任五,英文名叫凯利。
因为好奇,伍樊将阿慧的护照拿过来一看,她的中文名是钟安琪,英文名叫琼斯。
“我的真名叫颜心慧,颜色的颜,心情的心。”见伍樊疑惑,阿慧道。伍樊点了点头,终于知晓了阿慧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