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郭小冰见伍樊在小院中坐了一夜,心里责怪他不肯进房之外,被他高尚的品行深深感动。她轻轻地走到伍樊身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伍樊,哽咽起来。
“郭小冰,不用感动,我是在修炼道法。”
伍樊站了起来,轻轻地将郭小冰一只柔嫩的小手拿开,回头望向她的双眼道。郭小冰含着泪花的双眸水灵灵的,美丽迷人,精致的面容上,忧郁之色淡了许多,明艳动人,带着一丝妩媚。
这就是天生丽质!郭小冰素面朝天,连淡妆都没有化,就已经是艳若桃花,她何尝不是大山里的又一只金凤凰。
“真的吗?你是一个道士?”郭小冰并不十分吃惊,伍樊的眉宇之间,透出不一样的气质,她很能理解,伍樊跟普通人不同。
“你不相信?”伍樊说罢,向后一个后空翻,身体飘上了半空,然后翻腾360度之后,划过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飘然落地。
郭小冰还来不及惊叹,伍樊已经手脚舞动,演练起格斗术。一招一式,带起气流,快准狠的动作,激荡得空气发出爆响。
身姿矫健,矫若游龙,伍樊沉浸在武道世界之中,运行真气之后,全身协调性更好,威力大增,附近的灵气都被吸聚过来,发出隐约的轰隆声。
郭小冰看得目瞪口呆,伍樊说他是修道者,却不是一般的道士那样,脚踩八卦,手拿拂尘,扔出符纸,口中念念有词,而是一身强悍的功夫,声势惊人。
已经苦练了一个小时,伍樊眼见阿爷从屋里出来,便停止了练习。
“阿爷,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一会?”伍樊上前道。
“你们后生人才应该多睡,阿爷年纪大了,睡得少。”伍三爷应道。
“隔壁的地,别人不肯卖,起楼要拆了老屋,阿爷还是跟着我,到光州住一年吧。”伍樊征求阿爷的意见。
“起楼,要起楼,去光州住一年,阿爷也愿意。”伍三爷立即答应,在他心目中,起楼是一件大事,村里多数人家都建了小楼,自己家不建,孙子娶媳妇都成问题。
伍樊将等一下就要出发去光州一事,说了一下,阿爷都没有意见,就是担心他养的羊如何处理,伍樊说交给大同继续养。阿爷放了心,回卧房收拾。
“昨日,我已经跟你妈说了,你爸肝硬化晚期,医院是治不好的,不如跟我去光州,我用一种按摩疗法,让他可以坚持久一点,就看你的意思。”伍樊朝郭小冰道。
郭小冰一大早见识了伍樊的身手,将伍樊奉若神明,立即满口答应。
她跟随伍樊的堂姑妈过来相亲,竟然铁了心要嫁给伍樊,在伍樊家留下,忙里忙外,照顾阿爷,这让伍樊感动,否则他还不至于为一个关系一般的病人,费心费神。
“听说你和阿爷要走,我爸爸正在做早饭,都到我家那边吃。”大同从院门进来道。
“好,阿爷在里面收拾,哪些东西要保留,你问问他,我去河里游水。”伍樊说罢,找了自己的毛巾就出门。
一夜的修炼,伍樊感觉全身黏黏糊糊,早晨到河里洗一洗,凉快舒爽。
八点半,黄水根提了行李到来,伍樊正在将阿爷收拾的东西装车,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无非是一些过冬的衣物,伍樊说到光州买新的,但阿爷不肯丢掉。
大同和三个叔叔婶婶,两个堂弟都出来送别,挥手告别之后,黄水根已经将大奔开得飞快。
路上,伍樊接到了胡玉玲,一行人到达县城,在汽车站又接到了钟凯。将郭小冰送到县医院,她在听了伍樊的提议后,一早和她妈通了电话,要她妈尽快办理她爸的出院手续。
黄水根他们还不觉得什么,但郭妈妈不同,她了解前后的情况,有对比。
震惊的人不止郭妈妈,此时医院的院长办公室中,张院长正在给他的一位老朋友打电话,激动地告诉老朋友,自己亲眼看见一个神奇的年轻人,用按摩手法,就将一个饮了农药的人,从濒临死亡的关头救活,他的老朋友死活不信。
“郭大叔这病,在这里医院是没有办法治好的,如果跟我到光州去,就有一点希望。”伍樊打算用真气来给郭小冰父亲续命,自己只是麻烦一下,但不算大事,故而如此对郭妈妈说道。
“谢谢伍樊,你是有本事的后生仔。”
郭妈妈热泪盈眶,本来已经走投无路,因为闺女出去相亲,立即就柳暗花明,任谁都会激动。
伍樊说他明日再来看望,向郭小冰父母告辞,和黄水根钟凯大同一起走出了病房。
时已傍晚六点,到了胡立新约好的时间,伍樊四人开车前往迎宾馆。
过去,迎宾馆是白河最好的酒店,也是县政府的招待所,但在经济的大潮下,现在县城出现了真正的四星级酒店,迎宾馆就显得有一点落后,但酒楼的出品还是地道的。
去到迎宾馆一楼大堂边的酒楼,胡玉玲和他父母,叔叔已开了包厢,伍樊迟到了十分钟。见除了黄水根和大同,还多了一个钟凯,胡立新立即叫服务员加位。
酒楼的厨师做的菜也是本地菜,卖相好一点,但要论起味道,比起羊角岭许多村民家里柴火灶做的,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在父母面前,胡玉玲不停给伍樊夹菜,让伍樊很是局促,多次拒绝,但她不听。
胡建新夫妻则望着伍樊,笑意盈盈,当他是未来女婿。
“阿玲呀,村委会的工作辞了就辞了,我也想不到你会受人欺负,以后跟着伍樊到光州去,只要不怕苦,还怕找不到工作?!”胡玉玲的叔叔胡立新道。
“那个黄老狗,以后我见到他,看我不揍死他,差点害死我闺女。”胡建新骂道。
饮了一点酒,吃了一个来小时,酒席就结束了。伍樊说他们回羊角岭,胡立新有车,他搭胡玉玲一家回村。
迎宾馆门口,胡玉玲将伍樊叫到一边。
“你明日几时走?我搭你的车去光州。”胡玉玲问。
“八九点钟吧,你如果真去,就在路边等我的车。”伍樊应道。
突然,胡玉玲抓住伍樊的手,凑上前亲了一口伍樊的脸颊。
饮了一点酒的胡玉玲,面色红润,娇艳欲滴。伍樊在酒精的作用下,启动了透视功能,脑海中的明镜,代替了眼睛,全身没有穿衣服的胡玉玲,一身雪白,冰肌玉肤,吹弹可破,伍樊大饱眼福,浑身燥热,差一点不能自持,赶紧收起透视。
大山里有金凤凰,谁说村姑就一定是土气粗壮的,胡玉玲如果学城里的姑娘,略施粉黛的话,只怕是要秒杀那些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女明星。
“阿樊哥,你们饮了酒,开车一定要小心。”胡玉玲望着伍樊的双眼,含情脉脉道。
“你也路上小心,早睡早起。”伍樊微微一笑,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胡玉玲的衣领,那里v字形的下半部分,露出了浑圆的边缘。
胡玉玲顺着伍樊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抬头时,将身体一挺,似乎有意让伍樊看个够,道:“阿樊哥,可惜我要陪爸妈回村,时间这么早,要不我们可以去看电影的。”
“嗨,光州有很多豪华的电影院,以后有的是机会。”伍樊身上的燥热还没有消退,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他越是欣赏胡玉玲的身体,越是有不好的预感,担忧连感情也会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