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妇女主任求爱

风月宝鉴 羊城少帅 3886 字 9个月前

胡玉玲眼见伍樊一脸寒霜,义无反顾地要离开,尖声大叫起来。

伍樊已经走到了门口,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胡玉玲,因为此刻的她双手掩面,欲哭无泪,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臭婊子,你敢骂我?!就算你叔叔在镇政府,如果没有我点头,你能做上妇女主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黄支书不敢望向伍樊,却是咬牙切齿地骂道。

“黄老狗,你这王八蛋,占老娘的便宜,老娘我忍了。谁说要嫁给你,也不看看,你就像一头猪一样,我要嫁给一头猪吗?我死了算了。我,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怎么那么苦,呜——”

胡玉玲骂着骂着,已经是嚎啕大哭,无尽的委屈,无尽的悲凉,尽在不言中。

一地鸡毛!

伍樊想到胡玉玲被黄支书摸大腿的画面,以及脑补出来她被肥壮的黄支书压在身下的一幕,感觉如吃了苍蝇一般,转身快步离去。

“滚,别碰我,老娘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你!”

伍樊的身后,传来了胡玉玲疯狂的嚎叫。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习习微风拂面,伍樊想要将俗世的纷繁抛下,望着皎皎明月,往自己家信步而去。

不过,只走了一小段路,胡玉玲已经追了上来,一把将伍樊拉住,不肯放手。

村委会的会议室中,黄支书瘫倒在地,有如一滩烂泥。今日,他遇到了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挫败。作为村支书,他是吃香喝辣,好吃好饮,但也仅限于此。如果一旦不再是村支书,还得回村耕田,而多年来早已离开了农田,不可能再去吃苦,以后只怕将凄凉终老。

“阿樊哥,你要救我,带我走!”

胡玉玲泪流满面,她美丽而清纯的脸庞上,既有凄凉,又有坚毅,让人我见犹怜。

乡村,有田园风光,也有黑暗丑陋;城市,有奢靡繁华,也有艰难孤独。

月亮渐渐被乌云遮盖,繁星点点,灯火阑珊,而这个时候,像光州这样的大城市,万家灯火并没有人赞美,人们流连的是灯红酒绿。

“胡主任,我救不了你,也无力带你走,一切都是靠你自己走路,自己去闯荡。”

伍樊不想误导他人,他也不是救世主,一个美丽的乡村女孩,她愤懑,她无助,最终靠的还是她自己。

“我需要你,只有你才能改变我。”

胡玉玲不断呢喃着,好比祥林嫂一样,但她因为听不到伍樊的回应,神色变得越来越落寞。

“胡主任,我理解你,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

伍樊搂住胡玉玲的纤腰,用柔和的语气,试图安慰,安抚她平静下来,一边往学校门口走去。

等胡玉玲上了副驾驶座位,伍樊启动了大奔。胡玉玲家在几里外的长田村,过去不用十分钟,伍樊打算将她送回家。

傍晚,伍樊送走了范董一家人和杨满楼,却接到村委会会计的电话,说吃了夜饭,到村委会一趟,结算四年来伍三爷应得的低保。

伍樊寻思,领到就当作修路的捐款,全部捐出去。村里人闲话多,白得一大笔钱,一定会有人眼红,不要算了。

夜饭,是伍大同张罗的,伍樊和阿爷一起到了他家吃饭,因为给他家建楼的工程师傅也在,正好商量一下,伍樊一家准备建楼的事情。

边吃边聊,决定将伍樊家隔壁几间房的宅基地买下来,这样地方够大,就在那里起楼,到时和老院子围在一起。预算下来,起楼在三十万左右,伍樊说交由伍大同负责,要求地基尽量要打得好,打得实,能抵抗一般的地震。

饭后,伍樊领着阿爷,回到自家的院子。爷孙二人搬了板凳,坐在屋檐下,絮絮叨叨聊了一阵。伍樊估摸村委会会计吃过了饭,应已到了村委会,便向阿爷说他要去结算几年来的低保。

“樊仔,这个事让人难做,不要了算了。”伍三爷劝阻道,他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多生是非。多吃一点,少吃一点,在他并不重要,平安度过一生,就是圆满。

“阿爷,低保不是谁给你的,是国家给你的,我们不要就便宜了别人,领到我会捐出去修路,这个事我晓得怎么处理。”伍樊说罢,出了门向村委会小楼走去。

一小段路没有路灯,但伍樊有风月宝鉴,就如打着强光手电筒。

村委会亮着灯,伍樊推开大门进去,走到有灯光的会议室门口,却只见里面只有妇女主任胡玉玲在。胡玉玲见是伍樊到来,即刻从电脑桌边出来,笑脸相迎。

“阿樊哥,是你?来来来,进来坐,我倒杯水你饮。”胡玉玲喜出望外,过来就要拉住伍樊,嘴里的嗓音,嗲声嗲气,好似一碗蜂蜜一样,黏黏稠稠。

“会计红英婶呢?她约我过来的。”伍樊见没有其他人,疑惑问道。

“红英婶的孩子发烧,她带孩子去县里医院去了,黄支书有人叫去饮酒,还没有回来。”胡玉玲手忙脚乱,在饮水机上给伍樊接水,一边道。

“胡主任,我是来算低保款的,红英婶不在,只有明日来了。”伍樊本不愿意进去,但人家如此热情,太客气反而不好,于是进了门内道。

“你坐,不急。”胡玉玲将装了水的塑料杯放在桌上,拉过一张靠椅,让伍樊在第一排的桌边坐下。

面向会议室的主席台,除了没有黑板,伍樊倒是像坐在学校的教室一样。

“难得呀,像阿樊哥这样的大人物,好不容易来村委会一次。”胡玉玲感叹道。

伍樊没有接话,他打量着会议室,读着墙上的标语:计生工作,一个都不能放过。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将来会取得巨大的成就。”胡玉玲拉了一张椅子在伍樊旁边坐下,这样一来,伍樊倒是不好出入了,因为另一边是一排椅子,紧靠前后的长桌,等于胡玉玲将出口拦住了。

过年的时候,伍樊回到了羊角岭,他见过胡玉玲,那时就觉得这个胡玉玲清纯美丽,可她高高在上,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我想结了数,还要回去休息的。”伍樊对此时的暧昧氛围,颇不适应。以前看见胡玉玲的身影,听见她的嗓音,伍樊都是脸热心跳,但此一时,彼一时,他在光州的见识多了,也成熟了一点。

“哦,现在才九点,还早呢,我好想听听你在光州的故事。”胡玉玲抬起纤纤玉手,拍了一下伍樊的肩膀,顺势搭在上面,一脸悠远的神情道。

伍樊准备起身,告辞离去,看了一眼水杯,觉得不饮浪费,于是端起来饮了一口。

“哎哟——”不料有点烫,伍樊的手一抖动,纸杯的水洒到了手上,被烫了一下,伍樊赶紧放下水杯。

“烫伤了没有,我来看看。”胡玉玲焦急地一把将伍樊的手抓过去,仔细端详。

“不用,不用。”伍樊口中阻止,却料不到胡玉玲看见伍樊右手手腕处烫红的地方,凑上嘴就亲吻起来。伍樊的右手臂被胡玉玲紧紧夹住,不好发力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