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回轮到他眼神幽怨了,“常言道,女大不中留,留也留不住,我原先不以为然,以为是胡说八道,没有想到是真的”
尤菲突有种莫名的冲动,她凑到父皇的脸颊旁边亲了一下,因为开心激动,泛着泪光,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父皇不管怎么样,我永远是您的女儿,这是斩不断的血脉羁绊。“
“其实,一开始我还挺不能理解的,但是现在我懂了,也通过那次的考验让我跟他的羁绊不断的加深了,这整件事我还真应该要好好的谢谢您呢,让我更加清楚的看到了月的真心!”
司澜目光微闪,眼底也似有晶莹划过,其实,他做任何事都不喜欢解释,一开始他还正为了这件事该怎么收尾头疼呢。
担心因为这次的考验会影响到父女间的感情。
结果,是他想多了,一切的问题迎刃而解。
女儿还是读懂了他,这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种被女儿理解的感觉真好。
司澜的声音是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尤菲有些委屈的情绪很快就被他给抚平。
她扁着小嘴,后脑勺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他腾出一只手,吹了吹匙里的药汤,温柔的递到她的嘴边。
“先把药喝了,再听父皇给你解释好不好?”
她低头闻了闻那药味,小脸不由得一皱,“怎么不炼制成丹药?”
“这种药草无法成丹,只能通过蒸煮的方式把它叶子的水分给挤出,喝了对眼睛好”
她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药草?”
司澜倒是很干脆的告诉她了,“炎草,一种红色的灵草,像火苗一样在迎风绽放,你因为吸收了太多阴性的能量,所以需要炎草来中和一下体内缭乱的力量”
她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美眸微闪,“父皇,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