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忍不住问,“那你呢?”
舒畅偏过头似笑非笑地问我,“什么意思?”
我只好坦言道,“难道你就对她没有意思?”
舒畅这时突然伸过一只手试图拍我的肩,被我不自觉地躲开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敏感,难道我私下里不也是这样期待过的吗?可是今天为什么这样呢?
他说,“那时我不与你正在谈吗?而且那时我们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你也信了那老女人的话?”
我说,“可是你也没跟我解释过啊?”
我们是在进行着冰释前嫌的谈判吗?这形势有点暧昧啊。
他说,“我以为有些事可以不用解释,清者自清的,不想被越描越黑,没想到,你还是误会了。”
我说,“我没有误会过,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的。”
他问,“可以告诉我是从哪里听来的吗?”
我说,“这个你就不必问了吧,都是过去了的事。”
是的,都过去了,自从毕业后他要去北京参加那场考试过后,一切就都全不一样了。
鲜花市场的那些花早已摆得是琳琅满目地在地上,在比较贵重的花树上还挂着些牌子,介绍些诸如花名,产地,特性,价钱的,店家倒是聪明,如此也省了人工,免得跑东跑西地介绍,还要兼顾到顾客的心理,怕是哪里说得不到位,影响了顾客买花的心情,后来在我们共同的商讨下仅买了四盆花,分别是杜鹃、山茶、仙客来、蝴蝶兰,说真的我大多都是冲着花名买的,虽然花也好看。
回来的路上又是以蜗牛爬行的速度,我终于忍不住了,“听说车速太慢是很费油的,你很有钱啊?”
舒畅似乎也不示弱地,“哦?那要是连油都烧不起,还买什么车啊?”
想想也是,人家要是有钱,又干你何事啊?可是这句话我要是不把它顶回去,是不是也太没面子了,只好反驳,“那要是跑得这么慢的话,还不如步行了。”
舒畅就忍不住笑,那笑就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这么远的路,你再抱着这些花,能走得动吗?”
想想也是,我又不是搬运工,即使是,也是要有车的,哎,方向盘在人家手里,油门在别人脚下我还是老实呆着吧。
开得慢,这就让我有种挖空心思想说话的欲望了,当然还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的,只是如何开口我还是得好好酝酿一下的。
我说,“哎,我记得你上次提过那个在你们工会的那个女孩的事,你想说什么的啊?”
舒畅像是才醒悟过来似的,“哦,你不提,我都忘了,怎么,又想起她的事了?”
我说,“不是某人说了半截话吊人畏口的嘛。”
舒畅这才说,“哦,我上次说到哪了?”
我说,“我也不记得了,你只讲讲她后来怎么样了吧?”
虽然我更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好上的,即使这是许叶枫所说的,我没有听旁人说过也没有亲见,但既然是他先开的口而我如今又有了这样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