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我则成了麻烦了,羁绊复羁绊,这是很吓人的,可是如果一旦有麻烦有人愿意或是肯出手帮忙的,是不是时日久了,我对他就会有了一种依赖心理了呢?我所要的不过是日常需求,与他所想求的大概是大相径庭的,我说到底,也许不过是在利用人家而已。
不是我所求的我又何必要麻烦人家呢?我还是另觅他人吧,本来是想准备自己走的,可是一个人的路有时太孤单了,有时我不过是需要一个说话的伴儿,可是谁也没有义务陪我陪得长长久久,我也许需要不停地把身边的人换掉,这样也许想忘掉一个人就会容易些,可是人终究不是物件,除了许叶枫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向我走近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把他当成了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人有时是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的,只是我没有,买个电饭锅回老家,偏是那天中等想吃饺子,而在我回来后,老妈又说电饭锅糊锅,也不跳闸,而我去的时候就是因为怕这些锅被碰了而让许叶枫送的我们,早知道如此,是应该在家里试一下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之前买的茶壶还是在家里试过才拿去的,只好再次麻烦许叶枫了,他只说在与客户签什么合同,显得很忙,我原想不去的,还与家里说好的是等明天的,可是我知道明天我还有更重的事,而且留着个坏了的东西在家里终究是块心病,说到底还是我是个急性子的人,先是到超市说了一通,超市也把购物发票看了一下,让我去时带上就好,只是锅同样要带上。
也许坏了的东西她们是要退回原场的,所以并不计较什么,只说是换一个,而且终究不是私人的,还退了差价19元,如果是私人的,定然是要只有加价而没有退钱的道理的。反倒是我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又在会员卡里是充了200元。
只是卡里究竟充没充上只有买了东西才会知道,我自己其实是查不到的,犹疑了一下觉得超市还不至于为200元钱毁了自己的信誉。
最后选的锅还是那种极简单而又便宜的,感觉是越复杂越用得不顺手,不但不好刷,质量也没有保障,那个什么耐泊尔的锅四百多元备用内胆根本就没用,外壳修了好几回,做出的米饭居然夹生,好的又怎样?寿命却不渐长。
看人售货员的态度好,却连盖都不想打开检查了,说是反正坏了的包修,谁知拿到家才想起是新锅的发票没有开不说,里面没有说明书也就罢了,用了几十年的电饭锅还不至于不会使,却连个量米杯也没有,真是省到家了,而封口处还是透明胶贴得好好的呢。
怨不得有些看美女而误了正事还不自知的,人的注意力有时是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的。
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随便在偏离闹市区的地方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小吃,只是当我们刚要坐下时,郁沛抢先一步拿起筷子夹起那根独一无二的鸡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然后再递给安芬,安芬瞪大眼睛对他上瞅瞅,下瞅瞅的,他嘻嘻笑着,一脸无所谓的对安芬说,“没毒,我帮你试过了。”
我说,“哟,现在某人级别可是提高了,公主的待遇啊,都有人替你试毒了。”
安芬,“本来是没毒的,现在这鸡腿可是没人敢吃了。”
郁沛,“我又没有传染病,哪里来的毒。”
安芬把那鸡腿扔在他的碗里,“想吃就自己吃吧,哪里来的那么多理由。”
郁沛就重新拿起那根鸡腿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知我者,莫过于你这红颜知己了。”
安芬撇撇嘴,“还知己,够自私的,满桌一个鸡腿弄你自己肚里了。”
卜瑾也瞅瞅郁沛,挤出一丝坏笑,然后坐下来把一盘素菜,在他尝过味道不是很适合自己的递到了郁沛的面前,郁沛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放下筷子,“没关系,桌子这么大,一盘菜的空间还是有的,放这我不吃就是了。”
卜瑾拿筷子的另一端点点桌子,“怎么?还想我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