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都不说话,突然觉得就不对劲,而艾瑶这时还红着眼睛,站在一边不言不语,卜瑾脸拉着,安芬吓得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了,我知道艾瑶的路会越走越宽的,我要怎样的努力才能达到啊?当舒畅的身影显现在眼前的时候,不用开口,我就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差距已经拉得太大了,我当何去何从啊?我也想问自己。
艾瑶还是下去了,奔梦的路上谁都不敢懈怠,安芬一会看看卜瑾一会看看郁沛,只好与我拉话,“芮姐,你在站里看到过索大主任吗?”
我说,“没啊。”
她问,“就一次没有吗?”
我说,“是啊,怎么啦?看来你是看到过了。”
她说,“还真是的呢。”
我问,“看来有新闻哦。”
她说,“哪里的话,见了我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说,我是哪里得罪她了,真是的,想起来就生气。”
我说,“我们不是终究不与她一道了吗?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安芬气愤地,“谁需要三心二意的人啊,什么都是的,都是自己造成的。”
在房价水涨船高的时候,艾瑶还是选择在西郊临近湖边买了套复式房子,近200万的房价,艾瑶真是打算把她爸对她的愧疚全部补偿给她妈了,不过房子还在建造中,并还没有交工,我之所以能知道她已买了房子并不是从她口中得知的,而是郁沛他妈来闹的。
“哈,如今我还没能住上这样的房子,你们竟然是已买了。”郁沛他妈的人居然通过查买房合同人的名字查到了艾瑶她妈的头上,那是艾瑶想送给她妈养老的礼物,或者说是在她没出嫁前亦或出嫁后归来都有的一个落脚点。
郁沛把他妈向回拉,他妈不依不饶地冲郁沛发火,“你傻啊,那都是你的家产啊。”
郁沛,“可是那也有我姐的啊?”
郁沛妈不接他的话,自顾说道,“即使你不要,可是那是我与你爸两人共同挣的,他把他那份全给她,我没意见,可是怎么能拿我的那份也送人呢?还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其时我们的大巴车前已是围了好多的人,郁沛央求他妈回到住处说,别落下闲话给别人,可郁沛他妈却也极委屈地数落开了,说是如今她还怕什么,连老头子的心里都没他了,避着她干出这么大的事,这些年她也是委曲求全地照顾老太太,人前人后都是强颜欢笑地,当初,他爸在她老家时也没人逼迫他,不都是他自愿的?凭什么自己这些年辛苦打拼,吃穿用度的都是节俭着,并被要求不许张扬,她都依了,就连现在的住房,还在一个吵吵嚷嚷的小区里,考虑到她们母子的境况从不敢提换房的念头,可是她俩的生活费她全照付了,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还要养她们一辈子啊?养一辈子也没关系,可是也不能踩在别人的头上啊?
艾瑶被卜瑾拉在身后没让上前,郁沛他妈此时已哭了,说是已找人打过电话通知艾瑶她妈了,还说是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了,为什么都与她老头子离了还纠缠不休的。
郁沛还在拉他妈,“妈,咱去那边换衣间说,行不?别让别人都在着看笑话。”
我也在旁劝着,“阿姨,有什么话呆会好好说,走吧,你也在这站累了吧?”
他妈根本不看我,冲着围观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司机加售票员)喊,“我知道你们大部分都是成天在这里的,那正好,我就是要说与你们听听,200万哪,你们给评评理,有这道理的吗?今天她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要去法院起诉。”
郁沛把卜瑾拉到一边,让他把他姐先带走,因为发车已到点了,让我也先跟车走,他会在出海茗县城的路口等着,因为站里到点必须走,而到了那里还可以等上半个小时,一般也是能等到五六个人的,有人知道那里是中巴车必经地,相对于站里来说,那转盘处离要上车的人更近,他们就会不进站了,但票价是与站里一样的,不会因为你少坐一程就会少收一两块的,而且相对于长途来说,也没人会计较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