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忍无可忍地,“请你们俩注意下卫生好不好?”
那女孩头也不抬地转而又摸出瓜子嗑起来了,这回让人发晕的是居然真是白色的瓜子,似我曾经买的给小珍珠吃的那般小的,虽然她拿了个塑料袋放在面前放壳儿,可壳儿哪有那么听话,纷纷落了一地,安芬要是有两手,估计都能上前揪起他俩了,卜瑾抽空就休息了,郁沛又在开车,她就只有摩拳擦掌的份了。
安芬捋着心脏,像是怕一口气不顺畅就过去了的样子,“哎哟,出门在外,还真得练练不气神功啊,心脏要是不好,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说,“这算什么,扫得净扫不净也就这样了,都是早晚的事,大概还有更让你受不了的,不久就会出现了呢。”
安芬打揖状地,“芮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啊?让他们尽管出招好了。”
我说,“别急,慢慢等着吧。”
安芬,“关健这让人太憋屈了不是,说也不是,不说又太不自觉了,真不知老师都怎么教他们的。”
我说,“老师要能教好,他们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卿卿我我吗?”
安芬,“还‘卿卿我我’?我看就一个词最恰当不过——‘恶心’。”
我试图让她声音小点,别让人听见了,说是我们背后议论人,一点素质没有,引起别人的群愤,可不是闹着玩的,反正他们那样对别人又没有影响。
车外的人依旧行色匆匆,天微微亮就都急着赶路了,我早间似乎听到我的窗外有两只鸟的对鸣声的,只是又不能确信,也没来得及细看,真不知究竟是把时间给了睡眠还是睡眠占用了我们太多的时间。
这时突听得郁沛一声大叫,“有人谋害亲夫啦。”
接着又听到一声惨叫,“亲夫被人谋害啦。”
安芬收起座垫下的脚,“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郁沛头点跟个鸟啄食似的,“知道,知道,不就是让我作伪证的吗?”
看安芬又竖起了拳头,干脆把一外套包头上了,安芬把他的衣服拉拉,“怎么,大白天的,想抢劫啊?”
郁沛慢慢把衣服拉下些,只露两个眼睛,“本夫不劫财只劫色。”
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没吃早饭呢,卜瑾说到车站再说吧,时间来得及可以一人提份快餐。
安芬再次嘟起嘴,“又吃快餐啊?”
郁沛继续转动着两个眼珠子,“反正我面前的就秀色可餐,说什么都下饭。”
安芬隔着他的衣服摸到他的耳朵,“还有什么珍藏品快给本小姐拿出来,别私吞了。”
郁沛捂住耳朵,并试图抓她的手被她躲开了,“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恳请夫人别把我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