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若要怪就怪我好了,如果没有我这一切……”
“可是万事都没有如果,至于你所说的事我的确没有一点印象不过谢谢你的解释。不过今天约你来我是想让你离开玄梓航,不管你要什么哪怕是这家公司我都可以给你。”
谁知道听见自己至张忆浚的话张逸蓝却笑着摇了摇头:“我会离开他但不是现在也不能是现在,至于这一切本就属于你,很多东西本就是属于你的,所以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吗,到时候你的人、你的一切都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张逸蓝,你很清楚只要你存在一天所有的都不属于我。你怎么物归原主?”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如果我告诉你他其实是因为你才选择了我你会不会原谅他。如果我告诉你只从知道你存在我就每天都期待能和你见面,只不过现在见到了我却只能告诉你这些:“我会让一切回到他应该存在的位置,你只需要在等待半年,半年后你就明白今天我为什么会说这些。
好了,难得哥你想见我,难得就不应该请我这个弟弟吃一顿午餐。为了见你我可是午饭都没吃就出来了,现在都快饿死了。”
一切似乎就是如此的顺其自然,一切似乎就应该这样。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听他叫自己哥就感觉这样这一切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的不妥。表面虽然没什么张忆浚却在心里笑了笑,原本想说的话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既然饿了那就去吃饭。”
“我就知道哥你会同意,那我们去东街,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他家的火锅了。”
“好,听你的。”
“我就说嘛,我哥怎么可能像外界说的没有一点点人情味。下次再听见我一定上去给他一拳,告诉他们我哥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
最好的哥哥?“你就不怕你现在口中说的最好的哥哥其实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怕?为什么我咬怕,反正你装不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哥。”其实哪怕你是装的,你愿意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也没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其他?
而张逸蓝的这句话最好的八个字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上,我只知道你是我哥……
又或者对于你来说我口中这所谓的家在你心里早已经不存在。其实这些年你并没有什么错,若要说错应该是我,我一次又一次的给了你希望下一步却是把你带进更深的深渊。
缓缓的合上笔记本后张宏才起身,走出书房来到阳台。看着今夜的星空,心里却是无尽的惆怅:“都快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抱过你、快忘了那个受伤了会在我怀里哭泣的你。到底要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把你逼成现在这样,即便公司只有你和我时你眼中我能看见的却是那般的平静。
静到你和我好像就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我一直期待着你能质问你能爆发对我说出这最最简单的凭什么三个字。我宁愿你说恨我们却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你的口中得到一成不变的回答,每听一次,心就像被人用刀狠狠的戳在刚结疤的位置,刺得血肉模糊。
无奈的谈了口气之后张宏的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浓浓的伤痛。
走出书房,来到三楼,推开这间早就没有他主人的房间。看着里面的摆设看着柜子上的照片:“你的房间我没让人动过,可是你却再也没回来过。你一定早就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否则连最简单的父亲想和儿子好好的坐在一起吃一顿午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奢望。”站在原地环视了一周后张宏便离开了房间,回到了二楼的主卧。
跟陶伯打过电话之后张逸蓝才吃了药睡去。
将所有的录像带后写上该写的话后张忆浚便将他放进了身旁的纸箱里,因为这一次他是真的在逼着自己放下。用手机简单明了的给助理发去短信后,张忆浚才站起身,而这时才感觉到脚底传来的痛感。看着一地的血脚印忍着痛将玻璃渣挑出后才回到卧室,拿出药箱。
滑座到地上的张忆浚现在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也只有现在他才会收齐自己满身的尖刺露出自己的脆弱。处理好伤口后,张忆浚便爬上了床,拿出手机看着这张他们的也是唯一的一张自己真心实意的笑的合照。张忆浚却发现现在看原来会真的刺痛自己。
当他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张忆浚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总裁,二少爷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公司是否需要我派人过去接你。”
原本想拒绝的张忆浚在脚掌心触地时传来的那锥心的痛却让他不得不答应,挂断电话后张忆浚却突然笑了出来:“原来除了心痛我还会体会到别的痛。”嘲讽了一下后张忆浚却当没事人一般将自己今天要穿的西装拿出后给助理打去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后转身,便进了浴室。
梳洗完毕迅速的换上衣服后便下楼,看着窗外的车张忆浚便打开了门示意外面的人等一下后便去到地下室将昨晚密封好的纸箱交给了助理:“一会儿找一家快递公司,按上面的地址寄过去。”
从他转身离开便注意到他的脚的助理并没有多言,因为昨天的事还没过去:“是。”
当张忆浚来到公司后却看见了门口的轮椅,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助理也没多说什么。见他并未因为自己的安排而生气助理才上前:“方才见总裁的脚所以便让下面的人准备了。”
“嗯。”一个简单的回答后张忆浚便没在说什么,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却坐了上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破天荒的说了声:“谢谢。”
推着轮椅的人手明显的顿了一下后才开口:“这是我应尽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