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许脸一红,娇嗔到,“你说什么呢,挽霜姐姐,这次我来的确是因为瑶湖,但是不是这件事情。”
叶挽霜笑着将茶递给安许,示意她慢慢说。
“瑶湖他答应和楚风将军见面,把事情说清楚了。”
“真的?”叶挽霜也是一惊,她没有想到瑶湖这么快就能想明白,她看了安许一眼,心里也有了数。“这样真的是太好不过了,我立马就安排。”
安许点点头,很高兴,两人又说了不少话,在叶挽霜的催促下,安许这才离开。
叶挽霜的眸子里带了一丝喜色,连忙叫人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楚风。
此时的楚风也正在疑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瑶湖释怀,他也想过和瑶湖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可是苦于没有见瑶湖的机会,毕竟瑶湖对他仍然是心存芥蒂的,这下倒是好了,叶挽霜给他送了一个机会,心下对自己妹妹这个孩子又是偏爱了几分。
几日后。
楚风已经到了地方,可是瑶湖和安许却是仍旧没有来,这让他有些着急,叶挽霜好笑的看着楚风说道,“舅舅,您就别着急了,瑶湖表哥既然说了要来,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楚风的心思被一个小姑娘说中,有些不好意思,停住在房间里继续打转的步伐,安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可是微微颤抖的手却是告诉别人他的心思。
叶挽霜无奈的摇摇头,也倒是明白这是为何。
终于瑶湖在安许的陪伴下,来了。
“将军今日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安许拦住了要给自己行礼的楚风。
瑶湖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的楚风身材依旧魁梧高大,只是头发已经有了泛白的迹象,脸上的沧桑,也是因着在战场上饱经风霜。
等着四人都落座以后,叶挽霜,开口了“舅舅,如今表兄已经到了,有什么话,你们爷俩也应该好好说说清楚,不要留了遗憾。”
话毕,就打算拖着安许出来了,倒是安许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挽霜姐姐你拉我出来干嘛?”
叶挽霜无语扶额,伸手戳了戳安许的额头,“你是真傻呀,你要是在里面,他们爷俩能好好交谈吗!”
安许拍了一下额头,似恍然大悟,“哦哦!”
安许傻乎乎的样子,惹得叶挽霜又是一阵无语。
房间里的两人都是沉默着,瑶湖率先打破了沉寂。“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抛下我。”
“我们没有抛下你。”楚风的声音飘忽,回忆着那场旧事。
原来当年,楚风是遭到追杀,他为了保护她们,将杀手引开了,但是谁曾想,还有一波人是为了斩草除根,最后楚风死里逃生,却得不到了她们的消息,这么多年,他也存找过,但是仍旧没有消息,这才慢慢歇了寻找的心思。
瑶湖没有想到楚风是有苦衷的,在他的心里已经原谅了楚风,毕竟是骨肉亲情,血浓于水的,谁又会舍得怪谁呢。
安许在叶挽霜的宽慰之下,渐渐地想通了,她对瑶湖这个人的感觉什么的,其实都很好,而且,自从花满楼那一吻之后,她的心里对瑶湖那份心思就更加的明显。
安许现在也知道了瑶湖的真实身份,之前她还曾经想过,若是父皇不同意她们的婚事,她要怎么办,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而言,瑶湖是叶挽霜的表兄,楚风是他的父亲,身份完全不会成为她们的阻碍。
安许想到这里脸上不经带上了几分笑意,在身旁伺候的婢女看着永和公主,这个模样,也不禁偷笑。
“死丫头,你笑什么?”安许故作生气的看着一旁的婢女。
婢女笑着回到,“公主殿下可别凶奴婢,您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若是知道了,也定是会笑的。”
安许微微一愣,她立马让婢女将镜子取来。
光滑的铜镜倒影着安许微红的脸颊。
她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疑惑,自言自语到,“我脸上没有什么东西啊!”
婢女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噗嗤”一声,默默的撤了铜镜,留下安许一脸茫然。
突然安许想起来了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双颊微红,唇角含笑,活脱脱一个少女怀春的模样,
婢女在一旁看着安许,捂着嘴,双眼微眯,肩膀一耸一耸的。
安许暗自恼怒了一把,随后吩咐到,婢女,带上些糕点去了瑶湖那处。
“谁啊?不见!”瑶湖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门里面传了出来,守在门口的小厮看着安许也是一脸无奈。
安许皱了皱眉头,对小厮说道,“你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这里我来。”
小厮乖巧的离开,安许接过婢女手里的饭盒,让她也离开,婢女不是很愿意,她担心现在的瑶湖会伤害公主,所以不是很想离开。
但是安许的态度坚决,她也只好退下,守在院外。
安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绵软的声音,温和说,“我是安许,带了些糕点,不知瑶湖大哥可能将房门打开?”
此时的瑶湖正在为自己的身份,和那日在花满楼里吻了安许而烦闷,此时听见安许的声音,他竟然有些愣住了。
瑶湖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就站在了床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自己穿戴整齐,还顺便整理了一下房间,只不过这房间整理与没有整理没有什么区别。
“吱呀”一声,房门渐渐打开,不得不说,瑶湖这个人长的还是很不错,在房门前一立,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图。
他不露痕迹的将房门关了起来,他还是比较担心安许看见里面的情况,觉得还是有些丢人的。
瑶湖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移动,的确是将房门给关上了,但是和安许之前的距离却是近了不少,安许看着自己面前慢慢变大的俊脸,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瑶湖只顾着房间里面的事情,但是没有注意到这,安许,微微咳了一声,笑意盈盈的说,“我们就在院子里面说就是了。”
瑶湖被安许这话弄得愣了愣,随即也在院子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略显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