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的呐喊声让暗卫们都停下了手中的训练,远远的看着这些新来的士兵。
谢宇尘对这些人的齐心还是很佩服的,但是再给一次机会嘛,若是秦羽来之前,确实是他说了算,但秦羽来了之后,虽然他还是统领,实力上却远远不如秦羽,他也不敢随便做决定坏了秦羽的计划和叶挽霜的计谋。
谢宇尘相信刚刚的呐喊秦羽也听到了,于是向秦羽投去求助的目光,但秦羽背对着他,正将看向这边的暗卫喊回去训练。
秦羽既然没有意思表示,那便是不想插手此事了。
谢宇尘还是将已经熟练掌握了的三十人挑了出来,分到了秦羽那边,即便那些士兵再不情愿,也不能做出违反命令之事。
剩下的一百七十人,其实有一百五十人是合格的,但谢宇尘想借此机会让他们更熟练一些,争取达到拿三十人的水平。
在谢宇尘又将这些基本事项做了一边讲解之后,士兵们学的更加用心,优秀的达到了一百五十八人。剩下的十二人,谢宇尘真的是无语了,别说熟练掌握了,连合格都没有,两遍之下还不能合格,这让他还能说什么。
他挥挥手,招来一个暗卫,命他再继续教他们,自己则领着这一百五十八人到秦羽那边。
这十二个士兵们虽然心有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认真的学着。
这一百五十八人看到之前的三十人正在进行的训练,不由得眼睛一亮。
叶挽霜一路疾行到达丘黄山,匆匆忙忙的上了山,一旁的暗卫看叶挽霜一副匆忙的样子,也没人敢上去答话,叶挽霜迳自寻了间屋子,关上门,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易容用品全都拿了出来,仔细的对着镜子,将面具贴在脸上。
今日她虽然带了易容用的工具,却忘了多带一张面具出来,如今也只能再用楚云飞的身份了,心里祈祷着,希望不要给楚家添什么麻烦才好。
叶挽霜十分利落的贴好面具,出门之时,暗卫们看她的眼光都十分古怪,有钦佩的,有疑惑的,尤其是今日刚来的那些人当中见过楚云飞和贺兰祭越亲亲密密的人,看着已经走了的楚云飞此时又从叶挽霜进去的屋中冲了出来,无不惊讶的张大嘴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贺兰祭越的喜好有些那啥,但是他们还是不允许主子喜欢的人被其他人染指,即便那个人是个女人,所以这几十个士兵便使劲的盯着叶挽霜进去的屋子,想要警告她不要动贺兰祭越的人。
谢宇尘这时正在给新来的士兵讲解手势和暗语,而偏偏这几十号人,占到四分之一的人数不看他的讲解,这也让他十分恼火。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谢宇尘不耐烦的喊了两句,他刚刚也看的叶挽霜进去易容了,只不过比他们提前知道而已,所以就没那么奇怪了。
但人走了之后还瞪屋子是要闹哪样?这点谢宇尘就想不明白了。
一个胆大的士兵上前,眼睛瞟着屋子的方向,有些凶狠的向谢宇尘道:“那个女人太放肆了,完全不把谢统领你放在眼里,让我们兄弟几个进去教训她一通。”
他们平时在军营和打仗时,是不允许打女人的,所以他这里说的教训,也不过是吓唬一番。
谢宇尘对着这个士兵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嗓门顿时大的整个练武场都听见了:“你是不是傻,那是你今后的主子,你还想不想活了。”
士兵捂着脑袋,连委屈都顾不上了,还在想着为他的主子鸣不平:“那新主子可有心上人了?”
谢宇尘又是一个爆栗敲在士兵没捂严的脑袋上,嘴里还不忘揶揄他两句:“有,就是你们的旧主子,三皇子贺兰祭越,所以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