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警官,麻烦你搞清楚。报警的是我。我们几个,都是受害人。是这位杨老板想要杀人越货的受害人。”
这个时候,冷霆钧与肖国为、肖大叔,也已然相继从那辆黑色商务车之上走了下来。
冷霆钧是何人,从这名中年警察的些微表情与他的话语之中,便已然将他此时心中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遂开口道。
“嘎?!”
中年警察闻言一怔。一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错愕、外加惊愕不已的表情。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
万万没有想到啊,有没有?
这想要杀人越货的家伙,要死不活的、一副被人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躺在血泊之中,绝望哭泣,这传说中的被害人,报警者,却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瞧这三只的模样,真是好得不能够再好了。
这是怎么一个状况?!
老实说,他可真是有些懵圈。
好半晌,才略略理清了思路,斟酌着开了口:
“那……这犯罪嫌疑人现在这幅状况,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既然你们是报案者,又是目击者,麻烦就随我去警局走一趟,做做笔录吧。”
“接到报案,说这边有人想杀人越货……说说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吧。”
自几辆警车上,随后又下来了十几个警察,其中一名年纪稍长,明显就是这群警察之中的‘头儿’的中年男子,扫了一眼那堪称惨烈的现场。视线在那此时正躺倒在血泊之中,四肢咕咕的流着血,一脸绝望的哭泣着的杨老板处,那么一顿:
“你们过去看看。还有,给止血,叫救护车。快!”
谁干的?忒缺德!
这血,像不要钱似的,白花花,不,不,应该是血花花的往外头流。血还不得,都给流光了啊。血都流光了,人还能好?
有这样子折磨人的么?真是!
想必,这人,便是那倒霉催,报警说,有人要杀他的人、越他的货的受害者了吧。
唉——
可怜啊!
还有这歹徒,可真是穷凶极恶!
“这是谁干的?手段如此残忍,性质极其恶劣。知不知道,这是对法律及正义的公然挑衅,啊?!”
中年警察一脸义愤填膺的道。
“我干的。”
一旁负手而立的娇小少女,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