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男人大为恼怒,伸手就要去抓她,自己却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风扬起她的面纱,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只露了冰山一角,却已是风华绝代。
男人看的痴傻,待他反应过来,沂洁已经走远了。
“美貌,也是武器。”她面纱下的薄唇轻轻勾起,上挑而魅惑的眼线衬得那双眼睛更像猫眼,勾人又神秘。
吕布微微眯眸,这女人,是高手。
她不曾过多言语,也不曾过多露肉,却在所有男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一道倩影。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她便是那最后的得不到。
在这窑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得听老鸨的话,勾引男人,拿到小费,以保自己人老珠黄以后的生活,因此学各种房术,尽量让男人舒服,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报酬,换来一时的虚荣。
红衣舞娘一边脱一边抛媚眼,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抹胸和最后一条下裙的时候,她们分成两队,从舞台两侧下去,随机寻找客人,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上去,然后灌酒。
客人们左拥右抱,享受着富有弹性的胸脯贴在自己手臂上的感觉,忍不住的一把揽过红衣舞娘的肩膀,手直接在大白兔上狠狠的揉了几下,引得红衣舞娘们娇嗔道,“疼~”
虽然喊着疼,红衣舞娘们不忘含口酒,以唇贴唇渡到客人们口里去。
一旁被忽略的小姐不满的在客人胸膛画着圈圈,满脸郁色,“官人,奴家……奴家也想喝嘛~”
男人,看中的无非就是权,钱,和女人。
两个身姿诱人的大美女为他吃醋,有种格外的满足感。
客人被逗的开心了,也许会赏她们小费,赚的更多,老鸨才会对她们更好。
一吻完毕,客人们浑身更加燥热,这时红衣舞娘们就会拉着客人进小房间,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沂洁站在二楼的角落,淡漠的看着楼下的糜烂景色。
灯红酒绿,朱门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