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鱼见他还是连个正眼都不看自己,咬了咬牙,猛地拽住他的手臂。
结果还没将他拉住,于小鱼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前摔了过去。祁遇眼疾手快反身将她抱在怀里,落地时他给她做了肉垫。
“你没事吧?”于小鱼有些紧张地问。
祁遇说:“你起来。”
“噢。”
于小鱼赶忙爬起来,本想问他有没有哪里痛,却见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见自己身上有脏污掸不掉,不禁皱起眉。
“哥哥。”
提着菜篮子到这的温然正好见自己哥哥从地上站起来,赶忙跑过去。先放下菜篮子,然后双手攥着他的手臂,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祁遇并未推开温然的手,一向淡漠的声音软和了几分:“没事。”
于小鱼盯着温然的手,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人家是兄妹,她能说什么?
这里的灯是声控的,没了声音,就暗了下来。但好在有月光从窗户那照射进来,不会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他的侧脸被月光照着,显得更加清冷了。
于小鱼心底有些紧张,但面上却还是那副潇洒肆意的样子,笑着说:“不请我吃个饭吗?”
“不想。”他说话从不会委婉,面对任何人都亦是如此。
于小鱼在想要不要强闯民宅的时候,他已经将门关上了。她听到‘嘭’地关门声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有些落寞地垂下头,手抓着裙摆,轻咬下唇。
她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啊?
为什么他宁愿喜欢顾简繁那个有妇之夫,也不愿意喜欢自己呢?人家和乔言意情比金坚,连孩子都生下来了,他怎么还没有认清现实?
于小鱼气恼地跺了跺脚,然后回到自己房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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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并未因为于小鱼的出现而扰乱心境,他淡定地吃完饭后,就去洗碗,然后再去卫生间洗漱洗澡,换好睡衣后才出来。他去拿了本书坐在沙发那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书上。
金毛狗知道他有轻微的洁癖,所以不敢靠近他,在客厅中自己溜着,连个声都不出。
它应该是最让主人省心的狗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