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如果我不给任何回应，德拉上将是不会罢休的。”

乔言意深吸一口气，说：“我懂，我懂首长您所说的。可请首长相信简繁，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那是自然。”他颔首。

“请您让我参与这件事的调查。”没有顾简繁，她的军衔还不足以不被批准，就能去调查这起案子。

林首长迟疑了一会，说：“言意，你要知道，这件事你越深入，你就越危险。”

“请您同意。”乔言意坚持。

他见她这么执拗，也就同意了，“好，万事小心。”

乔言意想了想，说：“林首长，冒昧向您借林上校一用。”

林首长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嗯。”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从她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慕丞死后，她有没有好下场都无所谓了，因为未来的路没有人陪她一起走了。

洛歆转身离开，行走在昏暗的灯光下，背影孤单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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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法医检查管家的尸体后，就说：“脸部遭到了重创，身体多处肋骨骨折，中了四枪，流血过多而死。不过看脸部的样子不像是被人打的，倒像是从高处坠落所致，应该是撞到了石头。”

一旁的霍安接话：“的确在管家死亡的地方，看到了石头，并且石头上有血迹。我查过血迹，与管家的血液是一样的。”

顾简繁靠着桌子，双臂环抱在胸前，缄默不言。

法医又说：“另外，那具女尸我也检查过，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乔言意在一旁听着直皱眉，这样虽然可以证明顾简繁没有碰过尸体，但也可以证明没有任何人碰尸体，德拉夫人不会信的，会觉得他们是一丘之貉，来骗她。

霍安又说：“放着尸体的房间，我倒是捡到了一些毛发。不过根据匹配结果，都是你们家佣人的。”想了想，继续说：“顾大哥，这事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