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歆说：“我答应你，等我报完仇，我会彻底收手。”

“我等你。”这一切她阻止不了，只能做个旁观者。洛歆是自己的姐姐，乔乔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谁也不能帮，只能处于中立位置，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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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歆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发呆。外面下雨了，雨下的很凶很大，落在地上溅起很大的水花。雨水顺着窗户上的玻璃流淌下来，似乎要冲刷着世上一切的不干净。

她靠着窗户，喃喃道：“阿丞，我想你了。”

“我累了。”

她也想休息了。

从母亲过世后，她就没有休息过，处在危险的漩涡中央，身不由己，从来就没有做过喜欢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一个真心爱自己，对自己好的人，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

她连个离开的理由都没有了。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外衣。洛歆一怔，然后看向身旁的小五，“你回来了。”

他点头。

“你就不考虑和我说个话？”洛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知道，小五不是不会说话，是不愿意说。现在连她自己都忘记，他的声音是什么样了。

小五沉默。

“算了，不逗你了，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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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打扫的很干净，干燥阴暗，让人觉得阴气森森的，忍不住打冷颤。

殷霆被如同黑蟒的锁链困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他的外表看来很是整洁干净，洛歆定期会让人把他带去清洗。虽然想折磨他，但可不想来看他的时候，闻到不好的味道。

洛歆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道：“你知道阿丞是怎么死的吗？”

殷霆不说话。

“他是怎么死的，我就会怎么送你离开这个世界。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现在死不了。”洛歆总觉得若是现在把他杀了，自己会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