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
许南川抬起脚在她的手臂上用力地碾着,距离他近的人,都听到了二管家手臂骨头错位的声音。
“先生饶命……”二管家痛的脸色煞白,牙关都在打颤。她现在很确定,先生是生气了。能让先生一枪打死的倒还好,受折磨再死去的,是真的惹毛先生了。
那个女人,对先生来说不一般。
许南川举手投足之间宛如个谦谦君子,他屈膝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温和如水:“我看着这只手臂不顺眼,废了,我给你安个假肢好不好?”
二管家瞳孔猛地一缩,颤颤巍巍地说:“先生,求您饶了我。”
许南川勾了勾嘴角,脚下的力道不减分毫,“你不是说对我忠心吗?命都可以豁出来,只是一条手臂,为什么不可以?”
跑车车门打开,一条被白色丝绸睡裤包裹着的腿迈了出来,车的主人不疾不徐从驾驶座上出来,那张俊逸的脸暴露在空气中,正是许南川。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显然是没来得及换,外面穿了件白色的风衣。虽然衣着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那张脸养眼的很,也不会让人太注意他的衣着。
许南川视线在四周浏览了一周,乔言意的身影映入眼帘时目光动了动。他的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徘徊着,落到她被纱布缠着的左手臂上时,瞳孔微缩。
她受伤了?
他关上车门,走到车头那倚靠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敲打着车头,淡淡地道:“谁伤的她?”
二管家以为先生在关心自己,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说:“先生不必担心,属下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许南川冷冷地剐了他一眼,:“我问的是她。”他抬起手,指向乔言意。
被他指着的乔言意神情有些许变化。
许南川的目光在看向二管家的那一刻就变了,不似平时那般随性温和,冰冷的让人宛如置身于冰窖中一般,寒意由外入内,冷的令人心颤。
二管家被他突然间的变化惊了惊,大脑飞速运转,眼神飘忽。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许南川,又看了看乔言意,心中有些不确定。她不确定先生是高兴还是生气了,因为先生生气的时候也会笑,所以他现在这副样子不一定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