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简繁不疾不徐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淡淡地道:“你觉得,我会没有钥匙?”
“……”她居然把这茬给忘了!失误!
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淡淡地道:“衣服我脱的,有什么问题?”
乔言意皱起眉,“很有问题!谁让你大半夜摸进来,耍我流氓了?”
他回答:“我有通行证。”
“哈?通行证?”乔言意略有些疑惑,她哪还有给他什么通行证?给他张封路证还差不多。
他将她抱到怀里,摸了摸她柔顺地长发,轻声道:“就在保险里放着呢,你忘记了吗?”
“保险柜……”乔言意微征,然后想起来,她把他们的户口本和结婚证都放进了保险柜里锁着。
她试探问:“你该不会说结婚证吧?”
顾简繁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是啊,老婆。我现在对你耍流氓,是合法的。”
乔言意无言以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爬下床,走出了房间。她不要和他说话了,根本说不过他!
她刚出去,就听到门铃声响了起来。乔言意忍不住蹙眉,这一大早上的,谁啊?
乔言意信步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女人时,忍不住蹙眉。
她居然找上门来了。
昨天自己把话都说的那么难听了,结婚证都给她发过去了,她竟然还契而不舍的追过来。
这精神虽然值得可嘉,但她这对顾简繁的执念也太深了吧?人家结婚了,对她说话那么不留情,她还要凑上来。
啧啧,这烂桃花是相当的执着啊。
贝蒂本来脸色还算好。不过当她看到乔言意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时,心倏地一沉,脸色都有些难看。
她强颜欢笑,“乔小姐,我有公事找简繁。”
乔言意懒洋洋地倚靠着门框,说:“第一,我是简繁的妻子你可以喊我顾太太,第二,我家简繁病假中,不接受谈公事。”
顾太太?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