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爷,请您节哀。”乔言意看到他这样,也是于心难忍,忍不住安慰。
“没事。”祁爷爷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勉强笑着说:“我只是一时想到了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时难受罢了。”
乔言意帮他把相册放回去,询问道:“那祁遇五岁后的照片呢?”
祁爷爷目光有片刻地迟滞,抽出书桌的抽屉,把里面的一个小袋子拿出来,“都在这。”
乔言意拿起袋子时,只觉得很薄。祁遇五岁到现在,按理说会有很多照片,怎么就这么点?
她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照片看了看,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只有三张,和现在的祁遇相比,容貌上没有什么改变,一看就是近照。
乔言意把照片放回袋子中,状若随口问道:“祁爷爷,之前祁遇没有照过照片吗?”
“没有。”祁爷爷眼神有些闪烁,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泪水,轻声道:“他在父母过世后,就不喜欢照相了,就这两年有这么几张照片。”
这两年……
只有这两年的照片。那之前呢?又是一段空白吗?
之后乔言意问了祁爷爷祁遇两年都在做些什么,他说的很模糊,无非就是上学工作之类的话,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从祁遇五岁到两年前,这段空白,没有什么东西把它补上。
并且她看祁爷爷的模样,显然不想再多谈了。他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讳莫如深。
乔言意心里揣了满肚子的疑惑,推着祁爷爷走出了病房。一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祁遇。
“祁遇,你是……”乔言意本来是想问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结果没想到,他直言不讳:“我一直站在这听着。”
这么诚实,直接说自己是在偷听?乔言意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谎都懒了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