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问过那夏欢欢，问夏欢欢，“夏姑娘在你心中是一人之重，还是一众之重？”

那女子神色带着嘲弄的看着她，用那最嗤笑的目光道，“那敢问舍因大师，一人之命是命？还是一众之命是命？”

那时候的他回答自然全部都是命，既然都是命，为何要有着区别，区别在何处？都是命，命没有尊贵卑贱。

那女子在离开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给他，“既然如此舍因大师，不觉得你刚才问的都是废话吗？都是命那我自然选我所重。”

哪一天他选着了让那女人走，而在后来的时候，对方在来天源寺内的时候，他还是选着了退缩了，一次次一次次一次次后，他才知道，最后是自己错了。

“寿辰公主……你当日问的话，我今日可以在给你，一人之命为重，可众人之命更加是重中重了，”舍因的一句话让此刻的夏欢欢微微一愣。

夏欢欢没想到这舍因会在回答自己的话，那时候舍因问自己是一群人的命重要还是一个人的重要，她的回答是重她所重要的人的命，而此刻这舍因的话。

“如此啊，我们终究是道不同了，”是啊，自己跟眼前这人终究是道不同了，眼下自己跟眼前的人，道不同的厉害，自己重的是自己眼界，而眼前这舍因，“舍因……佛终究还是留在你心中，佛重说舍小爱得大爱，可什么是小爱？人世间的爱，不都是由小爱而组成的吗？小爱若没有了，人世间还有着什么人可言？”

人就是因为爱恨情仇而组成的，这些都是小爱小恨，可如果没有这些，人还算人吗？不过就是行尸走肉罢了。

巫茧看着夏欢欢，夏欢欢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直接端着那手中的吃的，然后拿着给小念奴，小念奴眼下可以妈妈妈妈的叫了起来，在抱着那吃的时候，还时不时咬着，一个苹果咬着的时候口水多多。

舍因看着夏欢欢的时候，那目光总是有着变化，夏欢欢也是可以感觉对方的目光，可眼下的夏欢欢，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搭理跟理会。

对于夏欢欢而言，眼下对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对于自己而言，眼下要做的不过就是护国寺而言，护国寺既然被自己得到了，夏欢欢自然没有多少理由要对眼前的舍因有着不妥的对待跟讨好了。

夏欢欢在吃着东西，而此刻这舍因也端着那一旁的茶喝了起来，“夏欢欢你可记得当日，我为何要那般对你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夏欢欢微微一愣，看了看这舍因，说真的自己还真不知道，舍因听到这话后笑了笑，双手合掌了起来，看着夏欢欢的时候，就忍不住陷入了回想了起来。

舍因还记得第一次遇到这夏欢欢的时候，那时候对方浑身上下都是血，那血几乎染红了土地，奄奄一息的爬在那地上，半点声息都没有了。

看了让人意外的却是，这女人居然有着那一口气，舍因走过去看着那女子，脸上血肉模糊的，身上的伤口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看了看后他本以为对方是死了的。

就在要找人安葬对方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有人拉扯住自己的裤脚，“大师……”听到这话的时候，舍因微微一愣，看了看这脚下的女子，而此刻这位的人，“大师这女人活着，天那这都多重了的伤了，居然还没有死，这可真是厉害，”

是啊，别说其他人吃惊了，就算是自己也是吃惊，舍因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有点让自己意外了，在后来的时候，让人给对方疗伤，他进去把脉的时候，看着对方那容貌被弄干净了。

“这姑娘大概是毁了，”如此的面目全非，也许死掉才是最好的，给夏欢欢收拾的人开口道，听到这话舍因看了看这夏欢欢，还在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