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从来都知道，可朕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那心中的邪念与妒忌，怎么也没办法压下去。

二十几年了，日日夜夜都有着人来纠缠自己，他告诉自己没有错，所以要杀了夏欢欢，他要怎么自己没有错，所以夏欢欢一定要时。

当年的姬宜香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是因为……他心中清楚的知道，那孩子不是穆沉香的，而且对方身上也没有穆沉香的影子。

看到夏欢欢就跟看到了穆沉香，想到穆沉香日日夜夜就在做噩梦，梦里头总有着她来找自己，可刚才他知道，穆沉香她们走了，在也不会来。

青葱岁月里头，在这般多年过来，才知道那一段时光是最好的，周帝沉默的模样说话，穆兰秂也站了一会就走出去，“你恨朕吗？”

听到那房间里头的声音，穆兰秂沉默了，“你母亲恨朕吗？”

“孩儿知道，母亲没有恨过父皇，我想大概皇姑姑也是，皇姑姑就想求一个为什么而已……”

这话更让人窒息，周帝捂着那胸口，吐出了一口血，其实早知道的事情，却都被妒忌蒙蔽，等看清楚的时候，却早已经是回不了头了。

穆兰秂事后去找夏欢欢，看到夏欢欢的淡定自若后，“西熠带着兵马来到大周边境，说我们掳劫了他的妃子，你其实一早就算计好了，夏欢欢……你果然给自己留下后路，可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你不敢，”夏欢欢抬起头看着穆兰秂道，“你太多顾忌了，穆兰秂这是你的缺点，也是你的有点，”比起周帝他很好。

周帝这些年来，其实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他幸福了？作用那高高在上的权利，真的高兴吗？看着下头那些总是在算计自己的人，真的快乐吗？

他其实知道，不高兴，也不快乐，他的手染了自己亲生父亲的血，他的手逼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嫡亲妹妹，他也彻底将自己喜欢的人送入黄泉。

曾经年少一起长大的兄弟，哪一个总是信誓旦旦如此说的人，“你是我们选中的，王爷我们一定会将你推上那位置的，”

“哥哥……你保护了我十六年，日后就轮到我来保护你，哥哥……沉香长大了，也可以保护哥哥，”

“周郎……”那一年的初遇，他遇见了最美的她，他说会娶她为妻，可最后却聘为妾，也仅仅是因为那权利，权利得到了，坐上冰冷的位置，有二十多年了。

在这二十年里头，他日日夜夜都难以入睡，在这而是年里头，他……其实……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了，曾经年少最真挚的感情，早已经被自己毁的干干净净。

夏欢欢看着那周帝，周帝看着那穆沉香的墓碑，那雪还在飘着，他是不是有后悔过，她有过可，却还是做了。

“朕没有想她死，朕没有……”他没有想她们死，没有想穆沉香死，也没有想青衣死，就算冯震也一样，当年冯震服毒了，他就有着后悔过，才会在后来偷偷的风光大葬了他。

夏欢欢看着那周帝，最后哭了出来，夏欢欢那手中的剑直接高高的举起来，那不远处的穆兰秂一看到后，“夏欢欢你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屏蔽呼吸，周帝也回过头看着夏欢欢，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穆沉香，傻傻的模样行动，“夏欢欢……你如果敢，我就杀了你的小妹……”

穆兰秂厉呵了起来，只可惜夏欢欢的刀还是劈了过去，周帝傻傻的看着，那些被劈断的头发，看着夏欢欢，“你让我觉得恶心，也不配去骚扰她们，周帝……日后你不在的穆沉香的哥哥了，在也不是了，”

听到这话的周帝看着夏欢欢，在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哥哥？”然后整个人就晕倒了过去，穆兰秂连忙跑了过去，有人将夏欢欢给抓了起来，夏欢欢并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