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冰宫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你们没有脑子吗？”

“尊者，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慕清浅都把事做的这么绝了，你们还没有发现什么？”

墨僵的脑袋，是不转动的。

但是巫星，听进了天启的话，“尊者指的是……细作？”

“如若不是我们自己人出了内奸，单凭慕清浅一人，又怎么会事事如意？

人抓不到就算了，如今连这个地方都能找来。

而且，你的镂空花球都被人掉了包，这些若都是巧合的话，那这世间便没有‘计划’二字了。”

种种事情来看，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我们这里出的细作，会是谁？”

天启闭眼，红唇冷笑，“只有他了。”

“尊者说的是……”

天启转身，侧头看了墨僵一眼，“墨僵，你是要抱着这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不放，还是要给她报仇？”

墨僵涣散的眼神，逐渐汇聚。

“自然是报仇。”

“那就跟我来。”

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小神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不远处的异动，悉悉索索的引起小神狐的注意。

有人来了！

人，不少！

小神狐看看慕清浅，又看看远方，距离很远，但是却并未错过它的耳力。

而此刻的慕清浅，正全神贯注的运行灵气。

“就在前面！”一男人冷喝。

随即，一批黑衣人出现在小神狐面前。

不，与其说是黑衣人，倒不如说是阴灵。

为首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小神狐从未见过。

显然，是天启的人。

夜，正浓。

小神狐蓝眼睛散发着森冷光辉。

看着面前一排阴灵，约莫十来个。

阴灵的攻击力，要比人族高出许多。

黑衣人看到慕清浅，笑了，“楚风，果然是你！不，你是细作！”

慕清浅并未褪去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