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够不到。

“他不是灵兽，他是，是。”揽月说到一半，似乎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慕怜的关系。

慕怜不是普通的兽宠，是不能契约的，她也从来没有把慕怜看的低自己一等过。

虽然自己是人，但她对妖魔什么的，没有什么排斥，甚至还很想与其相处。

揽月不知喜欢为何意，但现在季欲问起，她才知道自己很享受和慕怜在一起的感觉，不管是猫状的他还是少年状的他。

就是时时刻刻都想看见，但揽月又说不出来那是什么。

在这里，揽月想到自己前世执行任务时，看到那些养猫养狗的人。

慕怜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站着。

离揽月很近，揽月又很小，看起来就像慕怜一个庞然大物依偎在揽月身边，连空气都有几分可爱。

慕怜在等，等揽月说出来，一直以来，她把自己当什么。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等揽月说出口时，他是期待的。

“他是，我的宠物。”揽月想了良久才道。

她觉得，用这个称呼是最为合适不过的。

季欲听到，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他刚刚有些害怕揽月嘴里还有其他的答案。

“是宠物啊，那还可爱的，还能保护你。”季欲看着慕怜，嘴角挂着笑意。

“我也很喜欢小猫。”他又补充道。

慕怜的异瞳在听到“宠物”二字时，眼里的光突然就下去了。

是啊，他怎么就把揽月那句“人和妖是不能比的”忘了呢。

人和妖是不能比的。

揽月感觉越来越冷，看着四周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慕怜许久未说话了。

“你可以变小吗？”揽月想抱着慕怜走。

慕怜此时眸色很淡，还有几分阴郁。

他没有回答，转头四处看了两眼，低头用嘴轻轻咬住揽月，然后往自己背上一丢，就这样驮着揽月走了。

只剩季欲一个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