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起韩冬梅那些话,浑身每一个骨头缝都疼。
那时候她被蒲杨当成林清栀睡了,第二天一早心里不舒服回了娘家。
住了大半个月,男人才想起来去接她回来。
结果回来就回来呗,遇上韩冬梅上门采访。
顺便把她给教育了一顿,说她不适合当军嫂,喜欢闹小性子,没有点觉悟。
还说,她就应该清楚,她是林清栀的挚友,也是林清栀的分身,更是林清栀的替代品。
作为一个解放军的妻子,她应该无条件的满足她丈夫的心理和生理需求。
这不就是叫她老老实实的当林清栀的替代品一辈子么!
女人横竖不乐意,整天闷闷不乐,对男人也没有以前那么亲热了。
蒲杨被妻子的转变弄得莫名其妙,加上这个老同学韩冬梅是部队的战地记者,经常和他个人专访。
所以两个人走得比较近,很多苦水对韩冬梅诉。
他是不知道韩冬梅是什么人。
因为高中的时候,韩冬梅在他面前总是装的特别好。后续请关注
灯下的女人眉眼间俱是温柔和爱意,看得越湛眼热。
他前三十年的痛苦,都被她的爱填补了。
“清栀……你十七岁那年的夏夜,我真不该打你,我真不该推开你……”
越湛抱住她,不知该作何言语。
他推开她,此生还能再遇到这样浓烈炙热又纯粹的爱么?
他号称相亲几百次,可是唯独眼前这个女人,不为钱权,甚至不为容貌,她爱着他的灵魂,爱着一个叫越湛的男人。
“那时是我太荒谬了,是我忘恩负义,你待我好,我还要破坏你!”
两个人都有悔意,可是如今的幸福却是无法抹杀的。
林清栀甜腻地在男人脸颊上印上一记浅吻。
越湛搂住她,慢慢解开她的衣衫,林清栀忽然按住他胸口:“把灯关了。”
“开着灯吧,我想好好看看你……”
这羞人的情话,叫女人红了耳根。
这是除夕夜,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所有的磕绊都已经过去,留下的……是幸福……
彼时,蒲杨和周可可的婚姻已经拉响了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