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满不在乎地嘀咕。
“那流风呢?”
林清栀无语得翻白眼。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不好意思,最近沉迷王者荣耀,这是甄姬的台词。)
越湛脱口而出,林清栀没好气的嘀咕,“我咋以前没看出来,你肚子里墨水还挺多。”
说话一套一套的,就是把孩子名字取得都很奇怪!
“总比你爹好,看你爹取得啥名儿,林月季,林杜若,林清栀,不是花,就是中药,我看你那个弟弟就是个苦命人,杜若那是很苦的中药,他要吃一辈子苦。”
“月季花长在路边上,随手就让路人摘了,所以你那个妹妹就被一个山里汉子给娶了当老婆。”
越湛为了掩盖自己的敷衍,把林建国扯出来一顿损。
林清栀懒得跟他狡辩,径自摸了摸自己孩子的额头,“孩子要是再大点就好了,能够上幼儿园,我也就放心的去医院上班,再不去,就该荒废了。”
她将那三张照收好,免得被越湛发现。
男人对于当初的幕后黑手一清二楚,至于没有寻蒲杨的晦气,大约是纯粹懒得再跟他置气。
他真的听她的话,离开申城,回大西北来了。
林清栀做梦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
她大约还是不明白,遥远的申城发生了什么。
越湛很快跟附近的一些人熟稔起来,着手做起了药材生意,从刚开始的小店经营,很快就发展到大批量批发交易,到后来直接去注册了公司,他没有选择任何合伙人,因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选择合伙人实际上是在给自己未来设障碍,就这么单干,虽然不能吃下大胖子,但是也可以独当一面慢慢来。
家里三个孩子免不得要林清栀多操心一些,女人也没有提要出去工作的话。
那三个娃娃愣是拖到了三岁多,还是大毛,二毛,三毛。
越湛不知为何,别扭着不给取名字。
眼看着林清栀急着去上户口,他才思索了一宿,淡淡道:“老大就叫越惊鸿,老二叫越婉若,老三叫越流风。”
“这……我咋听着这么怪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