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忽然放正了神色，第一次戳穿了那层窗户纸：“因为……我不是你的墙角。”

她终于对他放狠话了。

蒲杨很早之前就知道，清栀根本不喜欢自己，但是她疼惜他，她珍惜他，所以不去戳穿那层窗户纸。

蒲杨也害怕失去清栀，所以不敢有过分的言行。

可是现在……

她真的，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了么？

“我是你的朋友，你的姐姐，你的发小儿，你的同学，甚至可以是你的亲人，但是唯独，不是你的墙角，不是任何荒谬的角色。”

她声音很温柔，可是蒲杨的心一片冰冷。

“你不要再说了，你的废话真多！”

蒲杨气呼呼地吼她，像个孩子。

林清栀却冰着脸，一字一顿：“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们永远都不可能！”

“我叫你住口，你听到没有！”

蒲杨站起身大吼。

林清栀深呼吸，绝望的闭上眼，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他么？”

穆香椿想起老舍茶馆那个英武霸气的男人。

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叫年轻姑娘动心不奇怪。

他还没回复，林清栀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穆香椿看着沉睡的女人，低语轻喃：“还是你自己告诉他吧，这种事，怎么能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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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栀醒过来时，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她对于进医院这种事已经麻木了，可是这一回，不同的是，她啥事儿没有。

倒是隔壁病床的男孩子打了个喷嚏，“阿嚏，冻死我了，再遇到那个算命的，我非杀了他不可，骗我去香山守了一夜，都没有车回市区。”

“蒲杨？”

林清栀摸了摸自己，没死吧？没重生吧？没穿越吧？

她从茶杯里的倒影里看见自己的脸，还是那个脸。

“清栀！”

蒲杨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她跟前：“你醒了？”

“嗯，我……蒲杨，穆香椿呢？”

林清栀狐疑地盯着蒲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