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称,手活儿。灰机……
要是贵点儿,可能有口。
再就是有的客人蛮横,有时候小姐会出事儿。
越湛愣是啥都不让弄,就按摩,洗脚。
偏偏老板娘要逗弄他,把所有有姿色的都带进去叫他挑,有个大胆的,看上他了,又跟他战友熟,他们打麻将的时候,她就在旁边伺候着,倒茶点烟,不住勾引他。
越湛跟没看见似的,还摸着一张八万糊了,搓了一圈儿叹气,“见特么的鬼,劳资算是被女人搞怕了,翻脸不认账,提了裤子就装纯!”
居然想把他给踹了。
战友们哈哈大笑,都晓得他被女人给搞了,就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流弊。
越湛嘴巴紧,也不多提。
就一个劲儿吧唧吧唧女人的麻烦……
“追你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不择手段,机关算尽,装得好像没有你,她就不活了一样,等你到手了,她就装高贵,装贞烈,然后到处去勾三搭四,水性杨花!”
喝醉酒的男人还在数落女人的不是。
本应该亲口说出来的话,男人却埋在心里。
经历生死,她应该懂他的,可是她还是任性。
越湛不明白女人,更不明白重生的女人。
她没有失去性命,她惜命,想要好好活着,顺顺当当活着。
“清栀……”
越湛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问她,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尤其是要生个儿子,拖着儿子回越家去,十有,越泠和老太太会选择息事宁人,他或许可以给她名分的。
可是他想到了她的前程,她读了两遍才考到的大学。
她不会放弃的……
“哼,别想反悔。”
林清栀重新拉着他的手,“我们爬完!”
第二天一大早,越湛买了回申城的火车票。
他有要紧事儿要回去,林清栀只好依依不舍的跟舅舅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