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却还趴在他怀里哭:“我现在又不想让你结婚了,都是你害的,总是欲擒故纵,故意捉弄人。”
每次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就热情起来,等她抱了一线希望,他就冷淡了。
越湛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喃喃自语:“我肯定是要结婚的呀,不结婚怎么成。”
只是他已经有了新的算盘。
“结吧,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在意的,你结婚,我也为你高兴。”
林清栀深深吸了一下鼻子,她是真的深思熟虑过,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
越湛家庭不完整,上过战场,还遭过暗害,他已经够不幸了,他需要权势。
她不该拉一个本来就在高处的人下来,陪着她在底层苟延残喘,更何况,谁知道她还能陪他多久?
“很多年前,也有个人这么说过,清栀,我却是极度厌恶结婚的。”
男人一反常态的,幽幽冒出这句话来,刚一说完,他自己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没有把持住,赶紧闭了嘴。
“叔……”
“我就不知道咋地,自从从墓里面出来以后吧,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五颜六色的,你懂的,老是梦见吴三桂。”
林清栀灵机一动,扯到这个借口。
她当初是跟越湛说过,她做梦梦见一个男人压着她,梦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说越湛也应该想像得到。
“噢,对。”
越湛的疑心被打消了,她的确是说过。
“那这么说,陈圆圆那些活儿都被你继承上了?”
男人忽然想到这一点,坏坏打趣。
卧槽!
林清栀气血翻涌,差点要被他气发病。
“继承你麻痹啊,继承!”
她又不是妓女。
“我是说真的,你梦见了啥,都记清楚,回头咱俩练练,挺好的,劳资这还真的睡上陈圆圆了!”
越湛故意逗她,美滋滋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